“真是……”
真是栽了。
*
午后睡意朦胧,窗外阵阵鸟鸣,是要过冬的鸟,该要飞走了。
难得的阳光透过窗子照进来,茶桌上压着一张不知为何起了褶皱的纸,连砚台里的墨都泼洒出来几许。
榻上的人脸上泛着不自然的红色,许久才咬了咬牙,对茶桌边喝茶看书的人道:“衣服洗了?”
那人转过头来看他,心情似乎十分不错,端着茶杯坐过来道:“几个墨点而已,早洗干净了。”顿了顿,他亲昵地凑过来把茶杯递到对方唇边道,“上仙渴不渴,都骂了一下午了,喝点水润润嗓子。”
羿宁见他这副样子就牙根发痒,惯会卖乖,明明做一次便够了,偏要在茶桌上再来,把他的衣服全弄得一片脏污。
“不喝。”羿宁冷冷地吐出一句,撇开脸去。浑身不舒服,他连动都不想动。
燕煊碰了一鼻子灰,也不懊恼,笑意沉沉地贴过去,把他小心的扶起来,哄道:“喝一口吧,喝完继续骂我。”
既然都送到嘴边,羿宁就轻轻抿了一口,而后便听到耳边传来低低地笑意,他瞪了燕煊一眼。
“羿宁。”
“做什么。”
“叫夫君。”
“滚。”
燕煊在他怀里不要脸地蹭了蹭,软声说:“那你说你心悦我。”
“……滚。”羿宁无情地推开他的脑袋,又道:“上次说过了,以后不会再说了。”
闻言,燕煊委屈地拉住他,装出副可怜的模样道:“上次我又不知道你说的真话,再说一遍我听听。”
上次太亏了,以后他得逼着哄着,多让羿宁说几遍才行。
说一百遍,一千遍,一万遍,说一辈子。
“我……”羿宁酝酿片刻,果然还是说不出口,干脆躺回被褥里逃避:“我不想说了。”
燕煊把他捉出来,轻声诱哄着:“不说的话,那就把刚刚的事再做一次?”
羿宁眼睛微微张大,这哪是哄他,这分明就是威胁!赤luo,裸的威胁!
“燕……尊主,尊主在不在!”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是闻思劫。
羿宁慌忙地推开他,说道:“来人了,出去。”
“不去,上仙叫声夫君我才去。”燕煊知道羿宁脸皮薄,故意赖在他身边不肯走。
羿宁被他气得毫无办法,只好无奈地小声道:“夫君。”
“大声些,我没听清。”燕煊懒懒地勾起他一缕发丝亲了亲。
“你——”
羿宁救出自己的发丝,恨恨地磨了磨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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