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料房诗兰看也不看他一眼,平静地跪在燕煊面前道:“我只遵从尊主的命令。”
燕煊挑了挑眉,她倒是个识相的。
但事实上,燕煊根本懒得管那十八个人的死活,他只有一句话想说:“先把羿宁身上的咒毒解开。”
“师尊,你中毒了?”宫修贤猛地起身,焦急地看向羿宁,却没有得到羿宁半点眼神。身旁的柳如庚瞳孔微缩,握在身旁的手攥紧颤抖着。
羿宁突然有些想知道,如果宫修贤知道这毒是他纯良无比善解人意的青梅竹马下的,会是副什么表情。
恐怕一样叫他恶心。
既然怎么都是恶心,不如就大家都恶心,柳如庚也别想好过。
“是你身旁这位未婚夫所下,说起来,我的法力被封也是拜你所赐,当真是般配。”
羿宁嘴角微微上扬,眼看着柳如庚眼中一闪而过的惊慌,又迅速镇定下来作出副吃惊的模样道:“上仙怎么平白无故冤枉我!就算你舍不得修贤,也不应该这样说我一个凡人!”
一个凡人,这句话引起塔室内几个婢女的共情。
只是一个凡人而已,怎么可能给上仙这样的修为下毒呢?
宫修贤愣了片刻,他知道的,羿宁从不撒谎。但是叫他去怀疑从小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也不可能。
“是误会,”宫修贤下意识地决断道,甚至根本没有半点的不确定,“如庚只是个凡人,怎么可能能害得了师尊?”
燕煊冷声开口道:“难不成你觉得凡人就不会下毒吗?”
宫修贤的话一下子咽在喉咙,只是喃喃自语般地说,“如庚不会的,他不是这样的人!”
他父母全家皆是被凡人下毒害死的,可是,他仍觉得柳如庚绝不会做出这种事。他最是了解柳如庚,对他向来温柔体贴,处处细心,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下毒害羿宁。
是了,宫修贤一向如此。羿宁也没有对他抱任何的希望,既然他只选择他相信的,那也只能成全他们了。
羿宁厌恶地撇开目光,对房诗兰道:“我身上的咒毒,可以解开吗?”
房诗兰眸光微闪,似乎明白了他们之间的纠葛,看向羿宁道:“你中了咒毒?”咒毒是鼠族一支的奇毒,除鼠族以外,根本没人能施展或解开。这也是燕煊发现咒毒时第一个想到房诗兰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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