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国公唯一的心愿就是让自己唯一的宝贝儿子子承父业,可惜祝小公爷对舞枪弄棒是一点兴趣没有,恰逢盛世太平,祝小公爷是一次校场都没去。
祝国公气得急了,不让祝小公爷喊他爹,只能敬称一声祝老将军,这是逼着他承认自己是少将军。
祝小公爷心大得很,哪管那么多,于是祝老将军就叫了十多年。
祝国公冷着脸,伸脚勾起伞沿儿,一个巧劲伞就到了手里,手腕一甩,油纸伞在空中划过一条弧线,精准地落到祝久辞怀里。
自己还回去。
祝久辞抱着伞欲哭无泪,他是一面都不想见梁昭歌啊。让阿念还回去不就行了
国公爷啪一声把刀按在石桌上,就是怕你不长记性才让你亲自送回去!看你下次还敢不敢往家里带!
祝久辞被劈头盖脸一顿骂,在及时雨娘亲出现后,拎起阿念的领子出了门。
现下二月末,尚是早春,太阳却甚是毒辣,许是昨日暴雨的缘故,碧空如洗,半朵云彩也没有。
日头毫不掩饰地照下来,走不出两步就觉得面上有些烧。
阿念看祝久辞脸上热得红了,忍不住问:小公爷要不撑伞走一段?他鼓着腮邦子看看祝久辞,再看看油纸伞。
祝久辞把伞扔到阿念怀里,抬步向前,将人甩在身后:晒的话你自己打。
阿念跑两步跟上,双手捧着油纸伞放回祝久辞手中。
祝久辞:?
阿念回头看看离得老远的国公府大门,吞口唾沫缩缩脖子扭回头,国公爷让您自己抱着去。
祝久辞闷闷不乐认命。
一路上祝久辞都在想怎么躲开梁昭歌,想破了脑袋也没想出个一二三来。
转眼走到了红坊门前,只见大门紧闭,一点人声都没有。
祝久辞上前叩门,半点回音没等到,莫不是一夜之间倒闭了?
阿念悄悄提醒:红坊早上不开的。
祝久辞丧着脸转过身一字一顿道:小、阿、念、为什么不早说呢?
阿念又缩头乌龟一样藏起来,在高领衣衫中露出一双眼:小公爷也没问呀。
祝久辞气结,他算是知道阿念是什么脾性了。
红坊是挑高的玲珑阁,顶阁之上八角挑檐翻飞,几欲上天。每层之间,各有小飞檐,坠玲珑琉璃彩灯,垂红绸。
梁昭歌的小寝在二层,木窗阖着,中央有个向外延出的青玉雕饰,祝久辞眼眸一转,起了坏心眼。
阿念眼瞧着祝久辞满脸诡异笑容地往红墙走,吓得拉住他的宝贝主人:小公爷您是要作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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