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能不能没有你。”这是他能说出的最大限度的情话了“谢谢,你是真实的。”
谢墩云的安静,让他难得打开了话匣子。
“我一直暗自庆幸自己能够姓白,让你总是能追到我的踪迹,主动来寻我。”他的手微微触摸自己的发髻。
就在刚才,提前那么一点点的时间里,他差点变成秃的。
谢墩云被他一番轻柔倍加的话快要沉醉,不过白式浅说的最后一句话还是有明显误解的。
谢墩云解释道,“咱不是来找你的。”
白式浅一紧眉弓。
谢墩云继续道,“遇见你真是碰巧了。”
白式浅的脸上温柔全退。
谢墩云式三连击,“咱只是出来安置一位故人,本想绕着你走的,没想到竟然被你识破了,话说白疯子,你怎么能知道咱长什么样子啊!”
白式浅满地开始找东西。
谢墩云追问,“什么东西掉了,咱帮你捡啊!”
白式浅从地上捡起来纸伞,他实在好羞耻,自己端了二十几年的高架子被某个蠢蛋一瞬间全踹翻了。
他为什么好好的头不剃,跑来跟一个白痴讲什么真情。
白式浅抖抖纸伞上沾的落叶,掉头就走,谢墩云一瞧他竟然走了,说好的和解怎么又变卦了。
跃下树,跟在白式浅的后面,“白疯子,你是不是害羞了。”
“其实老子在幻彧里瞒你确实不对,”谢墩云明显小跑起来,“但是老子有天大的苦衷啊!”
“你倒好,老子的解释你一句也不听,两眼一摸瞎就从幻彧里死到现实世界了。”
“老子好难呀!”
谢氏诉苦大法好。
“我当初给你吃的那几颗丹丸要是毒药就好啦,”
白式浅领在前面,简直咬牙切齿,“把你毒哑了最好,省得我远远闻见你的味儿,就跟过来了……”
反手一把攥住谢墩云的嘴巴,狠狠捏成一个圆溜溜的洞。
神情冰之又冷道,“我常想,到底什么东西,才能刚好堵住你这个讨人嫌弃的洞!”
谢墩云鼓着腮帮子,道,“舌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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