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德瑞拉是绝对不可能一时半就会消化掉自己刚刚摸到的玩意的触感,她愣了好一会,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因为那根软趴趴的棍子似乎有了反应,隐隐有些抬头的趋势,她能清晰的感觉到棍身正在充血膨胀。
而身边躺着的阿加莎似乎也是感觉到什么一样,有些烦躁的翻了个身,正好跟她面对着面,微弱的月光从透过一层薄薄的窗帘洒进屋子,突然凑过来的放大俊脸以及他裤子里蠢蠢欲动的阴茎,简直要把她吓得魂飞魄散,还好那双漂亮的眼睛一直紧紧的闭着,要是跟阿加莎琥珀色的瞳仁对上的话,辛德瑞拉觉得自己肯定会被吓昏过去。
她保持这样的动作僵持了好一会,确认身边的人没有一点点苏醒的趋势才敢小心翼翼地把手悄悄的伸出来,不敢再有什么其他出格的举动,虽然紧紧闭着眼睛想要入睡,但是刚刚接触到的皮肤纹理的触感就像是印在脑海里,而且仿佛还有种错觉,她的手里还握着那根玩意一样。
在当她被吓得大脑一片空白的脑子终于开始思考的时候,辛德瑞拉才发现自己的冷汗都把睡裙浸湿了,黏黏糊糊的牢牢贴在背后,她舔了舔下唇,开始接受“跟自己同床共枕两年多的姐姐其实是个不折不扣的男孩”的事实,她刚刚摸到的绝对是一根屌!不是的话她能把这玩意给吃了!
所有被刻意忽略的细节突然就变得明朗起来了,从不离开脖子的各种丝带与蕾丝的装饰品,从粗嘎嘶哑渐渐变为低沉暗哑的宽厚音色,过于凌厉的五官以及高挑的身形,还有从未有过起伏的平坦胸部辛德瑞拉当然是先入为主的认为自己的两个姐姐是不折不扣的女孩子,所以他们展现出来的一切漏洞或者说是显而易见的特征都会被自己主动寻找各种合情合理的解释,但是当“他们是男人”这个事实明晃晃地摆在自己眼前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除了恍然大悟的明了感,辛德瑞拉还觉得自己似乎还怀着一丝丝隐秘的欢喜与雀跃。
对了,还有格温姐姐,不,应该是格温哥哥了吧?毕竟他们两个到现在的外貌、身高甚至部分习惯都一模一样。她现在正处于一种奇异的求知期,她对男人的身体已经有了一个基本的认知,在书里或者是现实中也看了不少男人的阴茎了。但是,但是真正上手的机会是从来没有的,辛德瑞拉突然意识到,这是她第一次摸到男人真正的性器官,这个认知让她有些心神不定,带着点不可思议和一丢丢的羞涩。
她还想再试一次,抑或是仔细看看或者继续摸摸阿加莎的性器官,可是她还是太胆小了,再怎么想跃跃欲试但睁眼就看到阿加莎沉睡的俊脸,她就觉得有种莫名的负罪感,趁着别人睡着了再偷偷的观察私密部位听起来就就非常邪恶和不道德!然而内心那份已经浮出水面的渴望与新奇,已经在逐渐侵蚀辛德瑞拉本来就没多少的道德与良知。χYцSんцωц.ⅤIρ(xyushuwu.vip)
她躺在沉稳安睡的俊美少年身边,大脑开始进行各种天马行空的胡思乱想,阿加莎肯定是处男吧?毕竟除了她之外没有任何一个女性在他们身边待的过久……格温姐姐是男孩子的概率非常大但也不排除是个女孩的可能性,可为什么他们要扮成女孩呢?那瑞莱小姐也是男人吗?那为什么会嫁给她的父亲?那些无数的礼节性或是主动向她索求亲吻现在看来也格有一番深意,过于亲昵的肢体接触在两位亲爱的姐姐变成男孩子的情况下很难不让她联想到其他方面,她拥有一个聪明的头脑也善于把各种蛛丝马迹串联成真相的大概轮廓。
而且她还是个独占欲非常强烈的女孩子,辛德瑞拉小时候是个非常粘人的小女孩,极度迷恋母亲的怀抱,对于很少着家的父亲感情一点都不深,所以当她看到独属于她的妈妈被父亲揽在怀里,还笑得那么灿烂,这时候她就会非常生气,感觉自己的专属物被别人抢了一样难受。甚至她还在乔治亚的杯子放了很多很多的糖,想要把他毒死,因为天真的她听信仆人的闲谈,说糖是一种上瘾的毒药,虽然她做完就后悔了,但是也不能否认有那么一刻她是真心实意的想把抢走独属于她一个人的妈妈的乔治亚给毒死。
母亲的离开无疑给了她异常沉重的打击,一蹶不振的不仅仅只有深爱妻子的乔治亚还有一个悲伤的她,虽然她和父亲的关系亲密了许多,但是在她的内心深处,还是难以对待乔治亚像是对母亲那样密切自然,毕竟那时候病入膏肓的诺微娜有时候承受不了病痛的折磨,再加上丈夫也并不是一直陪伴着她,所以言谈举止中难免带着对乔治亚的怨怼与记恨,连带着辛德瑞拉对自己父亲的印象更是大打折扣,所以她是那么容易的就接受了宠溺着她的继母和两个“姐姐”。
而经过这两年多瑞莱和双胞胎对她无微不至的照顾与关怀,她早就享受并且把他们的宠爱当做自然而然的东西了,如果他们一直是她们的话也还好,至少她早就已经把“姐姐会嫁人,继母是父亲的新妻子”这个概念根植在脑海里了,辛德瑞拉会接受有其他男人分享她的姐姐们。但如果他们都是男性的话,这个概念就不成立了,她突然有了巨大的恐慌感与不确定感,简直要将她淹没了,她必须、不得不做些什么来牢牢抓住他们的心还有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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