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音还是不太清晰,但比前面进步多了,能勉强听出他在说什么。
石台上的大小姐冷哼一声。
刁智一个巴掌抽到常年脸上,骂:“什么叫你不是万肠?顶着这么一张脸,你还敢否认?”
常年眼睛血红,但他依旧冲着台上那位大小姐,用力喊道:“我,不是,万肠!魔法!”
彭元依琳用羽毛扇遮着脸颊,眼神满是轻蔑。
常年换词:“我,是,松叶!魔法!”
没有人相信常年喊出来的话,不管是围观的村人,还是石台上的大小姐,他们都认定这是万肠为了逃脱死前酷刑想出来的诡计。
彭元依琳还转头对侍女轻笑道:“那只猪说他不是万肠呢。”
那侍女也笑道:“任何人到了快死的时候都会挣扎一番。”
彭元依琳点点头,又转头看向石台下方。
只彭元依琳身边的护卫队长微微皱眉,万肠两次喊话都在最后加上了一个词汇,听发音似乎是“魔法”?
护卫队长想提醒大小姐这点,但看大小姐一脸期待的表情,想了想,决定再等等看。
石台下,刁智狰狞一笑,拿着薄刀在常年身上比划了几下,似乎在找适合下手的位置。
薄刀在常年大腿肉最多的地方停下,刀尖一点点压迫进大腿的肥肉中。
刁智似乎很知道要如何引起被虐者的恐惧,速度不紧不慢,只薄薄地削下常年大腿一块皮肉。
常年咬紧牙关,半点声音没有泄出。
刁智随手把那块肉片抛到家奴牵着的猎狗面前。
那猎狗低头嗅了嗅,张嘴就吃。
石台上的大小姐看“万肠”竟然没有惨叫出声,有点不满意,也很是惊讶。
这个好色下贱的菜人死肥猪这么能忍的吗?
这可和她记忆中的万肠很不一样。
她还记得那天她的护卫出手把万肠打了个半死,那肥肠不住哭叫,眼泪鼻涕流了满脸,恶心无比。
如果不是肥肠带着的几个奴隶拼死救他,那天护卫就把那头猪给打死了!
刁智割下了第二刀。
常年牙齿咬得更紧,牙关咬得咯咯响。
刁智挑眉,似乎也很惊讶“万肠”这么能忍。
血腥气弥漫,常年大腿上却没有流下多少血。
这就是刁智的本事,割肉却不会伤到主要血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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