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娘,她肯定是不值得同情的。”看婉晴还一脸不赞同她的表情,大娘子解释道:“你看她身上的衣服,一个布丁没有,并且至少还有七成新。你别忘了咱们来到熊家时穿的是什么,已经露肉了。能给女儿做上新衣服的人家,在杏花村也不会条件差的人家。要是真如她所说,她爹那般嗜赌成性,怎么可能还给她留新衣服,要知道她家穷的可是连她娘都跑了,还能有七成新的衣服,这不矛盾吗?”
婉晴顿时说不出来话了,可她似乎还不信。李大娘子怕她娘犯傻,和熊夫郎对着干,她家才过了没几天好日子,可不能上赶着作死。
“好,这个不说了。再说那女子说她是熊郎君所救,阿娘就是用膝盖想,也知道不可能的,熊郎君是什么人,这么长时间了,你还没了解,可不是你这样的善男信女。我敢说就是二娘真的死在他眼皮子底下,他也不会有触动的。”
“退一万步说,就是二娘是熊郎君一反常态所救,那么这么可怜的身世,熊夫郎怎么可能不可怜他。熊夫郎可是个心善的人,为了救人献出盘炕的方子,可怜我们,留我们在家里做工,狗蛋可怜是个小乞丐,他就帮助狗蛋,教会他一门手艺。可为什么独独到了这女人这里就不可怜她了,只能说明这女人她本身并不值得可怜。”
“可……可人是熊夫郎带回来的,他不可怜她怎么会带她回来?”
“带回来却没放在身边,这就说明熊夫郎是防备着她的。就说明肯定有什么原因使得即使识破她的真面目却也要把她带回来,要是真是这样的话,那这女人很有可能是熊夫郎想要将计就计,好对付什么人的。”李大娘子面色严肃道:“如此,你可不能和她走得那么近,否则,我们都会被熊家舍弃。”
婉晴惊出一身冷汗,她被女儿一棒子打醒,顿时醒悟过来。
“大娘子,幸好你提醒阿娘了,不然阿娘就成了大罪人了。”
母女俩个匆匆回到屋里的时候,众人已经坐在堂屋里说话了。所有人都坐着,只有二娘一个站着。这要是大娘子没和她说这些话的时候,她一定得同情死了女人,现在却连看一眼都不敢,忙找了个最远的位置躲起来。
二娘看着婉晴躲她躲瘟神似得,就知道一定是那个小丫头说她坏话了,气的咬牙切齿。
于丰问:“熊夫郎,东京那边的生意怎么样?”
唐寿笑呵呵道:“好,非常好,保温瓶很受欢迎,一开始带过去的一千多个,没几天就被抢购一空了,中间甚至还有几天手里都没货,只能接受预定。”
“我就知道保温瓶一定好卖,错不了。”于诚赞叹保温瓶的同时也分自己所见到新奇物:“最近新火了一个叫做抽水马桶的东西,咱们家还是我从来的客人手里好不容易买回的一个,那个东西真的很神奇,比保温瓶还神奇,一会儿你和熊郎君用用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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