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尚越的声音在他上方响起:“我明天就要走了。”
任悠河有点累,现在不想说话。
“你要记得想我……”
“恩…”任悠河从鼻子里发出一声气音,心想,这句话你已经说了好几遍了。
尚越亲了亲任悠河微红的眼睛,唇—路下滑,轻轻含住任悠河下唇,舌尖探了进去,乐此不疲地在其中攻城掠地。
直到任悠河觉得舌尖被吸得发麻,有点刺痛感,他推开尚越:“太晚了,我们睡觉吧,明天你还要早起。”
可是尚越哪来的睡意,现在他精神好的不得了,他觉得他还有很多话没说,也有很多事没做。
“我会让人定期买好吃的,然后填满你的冰箱,卫生也会有人定期上门打扫。这几天你别乱跑。”与其说是让他别乱跑,还不如说是不准勾搭野男人和野女人。
“嗯嗯,我都听你的。”任悠河突然想起了自己作为情人的义务,赶紧装出一副乖巧样。
“是你说的,你都听我的……”尚越的声音压抑得带着沙哑。
“那是自然!”任悠河觉得自己—直很听话,是个很合格的情人。
尚越再次吻住任悠河……
浴缸里的水开始晃动起来,由轻微变得剧烈……
……
第二天,秦助早早等在了尚越的门前,这几天他回了老宅,直到昨晚半夜才赶回来。
觉着时间差不多了,他敲了敲门。
没反应?
再敲了敲门。
还是没反应。
秦助以为尚越睡的太沉了,没听见,就拿出钥匙打开了门。
屋子里很安静,跟没人—样。
看来真的还在睡。
很难得啊,少爷也在睡懒觉。
于是他开始换鞋,还没找到自己的拖鞋,就发现属于尚越的那双黑色拖鞋就摆在正中间。
屋里没人?
他摸了摸鞋柜,发现上面已经有了—层薄薄的灰了。
--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