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累了,他额上满是汗水,高挺的鼻梁上也布满晶莹点点的汗珠, 嘴唇微张,像是渴水的鱼。
他不自觉地皱着眉头,鼻间溢出一丝哭腔。
郓言倒是想帮他,可自己手脚都被红色丝带捆了起来,和床头特制的铁架密不可分。
有心无力啊。
这样的情况至少持续半个时辰了。
郓言从一开始的懵逼, 到现在偶尔配合他一阵, 还能抽出时间来好奇一下外面的状况。
他知道这个故事的原文,太傅和皇子嘛,只是弄不清楚时间节点, 外面是谁在成亲?是太傅的大喜之日,还是皇子的大喜之日?
在季望春眼里, 身下人的分心,让他升起一股无力的挫败感。
自己身为帝王,如同伶优一般讨好他, 居然……居然还能抽出心思,去想他那个青梅的婚事。
他气恼非常,肌肉不自觉地蜷缩,害的郓言实在忍不了:“快把我的手放开!”
他要拥抱,要接吻,而不是像个工具一样被绑在这里。
下一秒,胸前一点被狠狠咬了一口。
疼的郓言惊叫出声,这次,这家伙属狗?
还是条恶犬。
季望春埋在他怀中,身体如海浪般起伏。
郓言看不清他的表情,却看得到他绝美的腰线,连忙闭上眼睛。
只能看不能亲自动手实在太痛苦了。
“太傅……”季望春终于出声了,声音嘶哑,一开口满满的春情,像是小虫子一般在郓言耳边撕咬,又麻又痒。
他抬起脸,眼睛里沁着泪水,亮如星子,有些气恼地问道:“太傅就这么爱你那个小青梅?可她好像……啊……不怎么爱你呀。”
郓言心急火燎的,总觉得这家伙技术退步了不少。近在咫尺的天堂,可望不可及。
他不管季望春在说什么,扭着头就要去咬绑住自己的绳子,手腕都被扯红了。
季望春看着,又一口咬在他肩膀上,吞吞吐吐,“你消失之后,她可是二话不说就嫁给了大将军,哪里有把你放在心中?”
“这样的女子,太傅也要娶吗?”
郓言伸长了脖子,自顾自用嘴巴解着丝带,心想等解开了,非要他好看。
终于解开了,郓言急忙把另一只手也解开。双手终于触及那腰线,坐起身子把那人抱在怀中,报复地在他颈上轻咬了一口:“你看,我们又见面了不是?”
他这句话说的含糊,可动作却丝毫不含糊。
季望春一向都是自娱自乐,哪里知道被人配合的妙处。比不得郓言衣冠禽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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