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去看徐薇,徐薇挽着父亲的胳膊,也对他微微一笑。
而他坐在南斯骞的身边,除了能感受到他的体温,还感受到了坚不可摧的力量。
南斯骞紧紧攥着他手,拉着他站起身,对着父母恭敬的深深一弯腰:“爸、妈,谢谢你们的支持,我跟苏淳一定不负期望,争取向您二位看齐!”
苏淳被他攥的硌到戒指的地方有些疼,但是比疼痛来的更迅猛的则是强烈的幸福感和归属感。
受到双方父母祝福的爱情在此刻便是最完美的模样。
苏淳心跳难以克制,战栗而骄傲的用力攥了回去。
两只手在至亲的见证下紧紧交叉相握,戒指互相在对方的手指上留下绚丽的虹光。
那光随着动作还有角度的变化而变化,但是无论怎样,都璀璨明亮的像悬在天穹的一弯新月。
虽不显眼,但清晰非常。
只要世上还有光,它便永不会磨灭。
·
暑假过去的很快,秋天肉眼可见的忙碌了起来,
冬天的时候南斯骞飞去美国找苏淳,两人在异国过了第一个年。
他们横跨半个地球,时差完全对调,即便说好每个月初的第一个周末南斯骞飞去美国,每个月末的最后一个周末苏淳飞回去找他,这其中减掉南斯骞必须本人到场的季会,减掉苏淳参加的重要比赛或者活动,从夏至秋又入冬,半年时间,仅见了七面而已。
七面。
这个数字少的令人发指。
异地恋是痛苦的,可又甜极了。
毕竟‘小别胜新婚’这句箴言是无数先辈用相思和眼泪践行出来的。
每一次相见时的甜蜜都为彼此充满了电,足以应付接下来的分居生活。
隆冬已经过去,春天也要压不住脚了。
他们的婚期就在这个季节。
那么近,那么远。
他们发展的太迅速了。
等到了春天,才算过了完整的一年。
这在时间跨度上不算短,但其实两人真正朝夕相处的时间委实不算长。
‘闪婚’有无数的弊端。
但它的好处也无可比拟——道德和法律的双重枷锁会牢牢的把两个人锁在一起,将安全感、归属感、满足感推上顶峰,在情意最浓的时刻许下誓言,成为彼此的唯一。
这是一场豪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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