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若是被家暴要求和离,那他们可就得给不少钱。
这话一出,一传十十传百,男子们有不少觉得有理。
也有觉得女子生育, 持家,耗费心神精力。不比男子在外来得轻松。
这下好了,两方直接吵开了锅。
一方人觉得,同为男子,你不替男子说话,你不配为男子。
一方觉得,同为男子,你没点男子气概,不知关注家中女眷之心酸苦楚,一昧的只从自身利益去看,你才不配为男子。
城中适龄未婚的女子们听了这些后,都在自家父母面前,表示若要择夫婿,首要条件就是知人冷热。
那些已嫁人妇的,都会旁敲侧击的问自己丈夫,对此事怎么看。
这不问还好,一问就是几家欢喜几家愁。
本来看着恩爱的不行的,一夜之间关系降到冰点。互相臭着个脸,谁也不想搭理谁。
也有些平日里没什么接触,只是相敬如宾的,一夜之间感情升温,夫妻之间,浓情蜜意,羡煞旁人。
赵柯然觉得这样吵下去也不是个办法,这都传到凤阳去了,楚文珏还特地写了封文绉绉的信给他。
他通读半天,发现这封信看似问好,实则是实打实的看热闹不嫌事大。
都说这清官难断家务事,楚文珏就是吃定了这事棘手,才想着看看赵柯然的小笑话。
自从此次风波开始,衙门已经收到了好几件和离申请。
赵柯然从里面找了两件申请时间最久,却还没来衙门撤销申请的。
开堂后,赵柯然又问了一句,你们想好了,可不后悔?
堂下两对夫妻皆摇了摇头,不带一丝犹豫。
其中有个钱夫人,那是景阳一小世族的夫人。
她说道:“大人,你不必再多问。和这种没了良心的东西过日子,多一天我都觉得恶心!”
赵柯然说:“如今大元律规定,除因家暴和离女子方能得到家产。正常和离,女子是没有资格得到男方一个铜板的。”
钱家主听到这话,不由得摇了摇头,一脸的傲慢。
“哼,离了我钱家,就靠你家那小药铺,能有几个钱?”
钱夫人呸了一口,“你算个什么玩意?狗眼看人低的东西!我就是在路边要饭,都比在你钱家做奴仆好!”
赵柯然问道:“钱夫人,你家中兄弟姐妹几个,资产几何?”
钱夫人回,“我是家中独女,家中药铺门店在整个景安府有二十家,家中父母不想我在夫家受脸色,给了我一半做陪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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