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嘿”了一声,脚下的步子那是越走越快,“嘿,谁还能再说郭参这小子憨?我看他是胆大包天,连我都敢拿出来当挡箭牌。”
许郡反应过来时,霍遇风也已经顺走了他一个望远镜,他还敢怒不敢言。
许郡知道,自己怎么也开不了口再朝霍遇风要回来。只能哭丧着脸转身,扑在放着望远镜的小桌上,抱着剩下的三个望远镜苗苗。
霍远拍了拍许郡的肩膀,让他不要太难过。
许郡蔫哒哒的抱着三个望远镜起身,经过霍远时,给他塞了一个,“这是祝你起死回生的贺礼,不要谢我。”
霍远看着手中的望远镜,不由得一笑。
许郡宝贝似的抚摸着怀中的两个望远镜,暗暗发誓这辈子定要保护好它们,不让它们被歹人所夺。
赵柯然跟着许郡进了帐,霍远收好望远镜后将桌子搬回了帐内,放在原位。
“许将军,此次前来除了望远镜外,实则还有一事。”
赵柯然给许郡看了自己给霍远带的棉服。
“想必许将军在去岁冬日也有所耳闻,我们景阳种了一种新的作物,名为棉花。
此物采摘经过处理后,便可以成为御寒之物,效果可不比那羊毛差多少。”
许郡确实有听过,赵柯然过年时给劳动工会的发了什么棉服棉被。好些人穿着这棉服在冰天雪地里冷的都没有那么刺骨。
“有所耳闻。”
赵柯然微微一笑,许郡觉得此时的赵柯然像个小财迷,“许将军,我们洪家主今年种了好些棉花。
他想要与军营做生意,让这些棉花制作的棉服棉被棉鞋成为军中冬日里的物资,你看此事可行不可行?”
许郡没说话,而是摸了摸那棉服,倒是柔软舒适。随后解开了身上的盔甲,套上那棉服。
套上的瞬间,许郡就知道,这次他又要做散财童子了。
许郡裹紧身上的小棉袄,干巴巴的说:“赵大人,你说个数吧。”
赵柯然比了个数,这是洪峰与他一起定的数。价位合理,薄利多销,一样能赚不少。
而这个数对比于羊毛便宜了不止一星半点,许郡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他还不确定的问了赵柯然一句,“赵大人,冒昧一问,这单位是铜钱还是黄金?”
赵柯然笑道:“铜钱。”
有便宜不占是傻子,反正他问也问了,人家说没错。许郡连忙派人喊来负责青玉关军营的支度,要立马白纸黑字的立契书,免得赵柯然回过神来反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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