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春生才不愿意承认他是担心薄琰的:“我没有。”
薄琰顿了顿:“没有就没有,你最好没有。”
他心理安慰道,如若不然,他这样软禁着白春生,还会觉得有些愧疚。
白春生:“……”
听他这样说,白春生又有些不太乐意了。
嘁,不识好歹的东西。
而薄琰的心理安慰,最后根本没起到作用。他越想越气,他被白春生这样一点醒,才似从美梦惊醒般的意识到,他与白春生本就是貌合神离被他捆绑在一起的情人。
白春生本就对他不情不愿的,他又何须在乎白春生究竟如何想他。
是这几日白春生闹脾气,他心疼,所以才好似真有了情人般的亲昵。可事实上并没有,什么都没有改变。
说不定因为白春生的高兴是因为他得知了妙言真人已死,而他暂时还未找到能有足够分量来征婚的人,因此他们的婚期被无限的拖延。
白春生就是因为这个才对他有好脸色的,要不然明明几日前,他还在为此闹绝食,食不下咽,夜不安眠,怎么突然对他转变了态度。
薄琰不想这样去想白春生的,可事实不得不让他多想。
他眸色渐深,表情也变得严肃起来。
白春生看不见薄琰面具下的神色,只觉得他一直在盯着自己看,可又不说话,怪瘆人的。于是,警惕道:“看我干嘛?”
薄琰冷淡的说:“我想亲你。”
又是这一回事而已,干嘛这样吓唬人呢。
白春生这样想着,扬起下巴冲薄琰道:“那你过来呀,耍什么脾气。”
怎么像是他在闹似的,薄琰一面想,一边情不自禁的向着白春生靠近了几步。他想,他只是来看看这小东西还想耍什么小花招而已。
然后,
白春生伸出手揽过薄琰的脖颈,掀开他的面具,结结实实地、甜甜地,在薄琰的嘴唇上“吧唧”地亲了一口。
这对薄琰的冲击很大,就像是失忆一样,让他什么坏念头都起不来了,他愣神着。
白春生松开手,他以为只要亲亲就好了。还大胆地伸出一只爪子拍拍薄琰的肩膀,仰着脸矜骄的回:“满意了吗?”
薄琰声音克制的说:“没有。”
然后,迅速的、并不是很克制的,把白春生整个从软椅上环抱了起来。
白春生忍不住瞪大了眼睛:“嗯?”
白春生忍不住乱动着挣扎了一下,薄琰:“你再勾|引我,蹭一个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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