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月憋红着脸转过身去推门,秦时似是得逞一般从胸腔震出一声笑,长臂一伸将人复又揽进了怀里,她没敢动,淡淡的声音响在冉月的耳边:
“你觉得,我跟你领证是为了什么?”
“就只是为了拱手让出,半壁江山吗?”她刚刚的话,其实他明明一字不落的,全都听的明明白白。
“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月月,我们有家了。”
窗外风声轻悄悄的过,拂面荡起柔软的衣角。
他的声音,不大不小,落在她的心间。
月月,我们有家了。
他说的,不是你,不是我。而是,我们。
“我会用时间来证明,你之前听到的,看到的,自以为的,都不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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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时,我□□大爷的,你让男一号顶这么大个太阳从西区一路走到东区,合适吗?”苏瀚吆喝着,抓着一瓶矿泉水,猛往肚子里灌,接着继续个没完,“你们在前面坐着车子舒舒坦坦的,良心过得去吗?”
后面跟着一个摄像大哥,好似在随时随地的抓拍花絮。苏瀚转脸将那大哥扛着的摄像头用手挡上,“去那边拍去,我要干架!”
说着捋起袖子就走到了正立在宾馆柜台边翻阅资料的秦时旁边,挥着拳头就想招呼。
秦时常年健身,哪里会怕他这点力道,抓着他手腕就将人推到了一边,转身拿着资料向门口去了,“别跟我理论,找林导去,他说你缺乏实践,需要拉出来历练一下。让你从西区跑着过来而已,这才哪儿到哪儿啊。”
“我他妈是头驴吗,你拉我出来历练历练!”苏瀚跟在秦时屁股后面,嗷嗷直叫。
秦时的脚步顿住,转过身说:“今晚通宵的床戏是男一号徒步走了十里路后开始的,林导说,想看见你走路走到腿软,却还是硬撑着想办事儿的那种真实感,明白吗?”
“通宵床戏?”苏瀚两手掐腰,挑了挑眉,显然是刚听到这个消息,忍不住的嘴角扬起不正经的笑着问:“跟谁啊?”
他怎么不记得剧本上有这么一出,刚加的?
秦时懒得搭理他,转身继续走。
手伸进口袋去掏手机,却是带出来一个红色的小本,掉在了地上没有察觉。
“哎,你东西掉了。”苏瀚麻利的弯腰将本子捡起,结婚证三个字让他看直了眼,“卧槽!”他觉得自己眼花了,抬手揉了揉眼,“卧槽!卧槽!”却还是那三个字,正准备翻页的时候却是被人给夺走了。
秦时拿过从新装进了口袋里,没搭理人,继续往前走。
苏瀚不依不饶了,“那是谁的结婚证?我怎么觉得那不像是咱们拍戏的道具,像是真的啊?咱这片子不是民国剧吗?你说话啊?”
秦时再次顿住了脚,转过身,认真的说了两个字:“我的!”
“卧槽!”苏瀚瞪大了眼,跟着秦时继续走,“你该不会是终究没能扛过老爹和你那后妈的施压,成为了他们生意场上的一枚可怜棋子了吧?”
“哪家姑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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