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诀低头看她,“又是上面的意思?”
繁缕低着头,没敢直视他深邃的黑眸,轻声道:“对不起。”
临诀将手里的玉箫转了一圈,“没什么值得你道歉的。”他转身就要走,却被人从背后抱住。
繁缕两只手环在他的腰上,纤细白皙的手指搭在黑色衣服上,衬得她的手愈发白皙细嫩,纯洁得如同高山上一捧薄薄的白雪。
“我已经拖了十几天了,再不能拖下去了,你真的不愿意跟我一起走?”
繁缕的身子就靠在临诀的背上,说话间呼吸都落在他的脊背上,临诀觉得背部有点痒。他扒开繁缕的手,头也不回地往外走,“说了不愿意就不是不愿意,你不用再提。”
“等等!”繁缕的双眸里渐渐染上几分水汽,“你当真,一点也不……”
临诀没有回应,脚下甚至没有停顿一下,就那么离开了。
就在临诀一脚踏出房间的时候,一只草偶凭空冒了出来,它看看自家宿主冷酷无情的背影,又歪头看了看哭得眼睛红肿的繁缕仙子,头上几根草叶子一抖一抖的,在安不安慰繁缕仙子之间犹豫了一会儿,片刻后迈着两条小短腿一蹦一跳地跟着宿主去了。
飞舟依旧平稳地向小桐山行去,高空中的罡风尽数被阻隔在屏障外,人站在舟上只能看见舟外风起云涌,而舟内不受半分影响。
临诀刚刚行到自己的住处,就见到陵游等在自己的房门口,他转了转手里的玉箫,道:“看到没,就是这个东西。”
陵游看了一眼被陵然捏在手里的那支箫,碧绿通透,不时有流光划过,其上雕刻了密密麻麻的符文,以他的阅历,竟然也看不懂那些符文的意思。
“这就是冯天手里的那件法宝?”
“只怕是神器级别的东西。”临诀接着道:“只是不知道冯天从哪里得来的,我看他身上还不止这一件,被我拿了之后他倒是一点都不担心的样子。”
临诀的右手摩挲着其上的纹路,嗤笑一声,“倒是个好东西,可惜在冯天的手里,只是个用来讨女人欢心的玩物。”
“师兄现在打算怎么做?”陵游见陵然没有要将这件神器献给宗门的意思,便道:“回到宗门之后,冯天的事情肯定是要上报给掌教的,这件神器……到时候掌门问起,师兄该如何应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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