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如果你在城里发现了他的踪迹,先来通知我。”薛妄柳递给他一枚金叶子,“把灵力打进去我就知道你在哪里。”
徐吉庆应了一声,就要将金叶子接过去,薛妄柳的手却又一收,看着他眯了眯眼睛警告:“你是个读书人,应当守诚信,不要在我面前耍些花招,要不然我……”
言有尽而意无穷,徐吉庆已经从面前这位前辈的表情里脑补到了许多不好的画面,他咽了口口水,“您放心,我一定我一定。”
“记得保密,当我这个人不存在。”薛妄柳将金叶子塞进他手里,伸手一拍徐吉庆的肩膀直接把他送回了那个井底。
拍了拍衣服整理了一下,薛妄柳转身回了主道上,没走多远就闻到了一股子饭菜的香味。饿了八百年的薛妄柳肚子瞬间就咕噜一声,告诉他该干饭了。
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干饿得慌。
一道上的摊子都开始吆喝了,薛妄柳走在中间左看右看觉得这也可以那也可以,他全部都想要,但是又顾忌着念殊平日里没吃过什么好东西,身子还得好好养着,得慢慢来。
他在平日里一家吃过面的铺子前停下,看着老板吆喝得厉害,叫着自己薛老弟实在是盛情难却,便进去要了两碗面,自己先在这吃一碗,另一碗叫老板晚点下直接用食盒带走。
“张老哥,这面帮我煮烂一点。”薛妄柳想着嘱咐了一句,就听见旁边突然响起一个女声说:“张老板,老样子,我的面也请你煮烂一点。”
薛妄柳转头一看,还是个见过面的熟人,是那病秧子乐师的娘子。
“哟,阮娘子来了啊。”张老板接过她手里的木头食盒,“你先去旁边坐会,我给这位郎君做完就给你做。”
阮娘子应了一声,同薛妄柳笑了笑算是打了招呼,便去旁边的凳子上坐着了。
薛妄柳瞥了眼这位阮娘子的木头食盒,发现这玩意虽然旧了,但是上面的雕花精巧,而且还有描金的痕迹,只不过大部分都脱落了,但是看得出这是大户人家的东西。
那病得快死的阮郎君说不定还真是京城过来的人物,而且现在哑了嗓子又病成这样,一看就是个有故事的男同学。
薛妄柳朝着这阮娘子多看了两眼,发现她衣服虽然旧了点,上面有两个补丁,但是这个干净整洁,头顶还别着一支玉钗。
虽然玉的成色一般,但是在这个小城里倒是很不错的了。
“面来了。”张老板端着面放在薛妄柳面前,“郎君慢用啊。”
薛妄柳道了声谢,抽出筷子开始吃面,吃了两口就听见阮娘子开口问:“郎君,你这也是带面给家里人吗?”
“啊?对。”薛妄柳愣了一下随即笑着点头。
张老板正下着面,听见薛妄柳说家里有人,便笑着道:“次次见薛郎君都是一个人,如今是家里人过来了?”
只见他冲着薛妄柳揶揄一笑:“郎君可是把家里的娘子接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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