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真是只有那一袋宝石, 你才真是‘所托非人’了。”
阮久摇了一下脑袋, 回头看了一眼赫连诛,他和阮老爷就没有那么多话要讲,一个劲地坐着喝茶。
唯一相同的是,阮老爷看着自家夫人, 赫连诛也看着自家王后。
阮久回头时, 正好同赫连诛对上目光。他朝赫连诛笑了一下, 摆了摆手,让他再等一会儿。
阮久转回头:“娘亲,那……”
“知道了, 知道了。”阮夫人实在是无奈, “娘不会为难他的。”
阮久小声道:“反正我和他也不会在家里留太久, 鏖兀的朝政走不开的, 不会打扰娘亲太久的。”
“说的什么话?好像我和你爹赶你们走似的。”
阮夫人对上小儿子闪亮闪亮的大眼睛,当即明白了。
“知道了,我晚上就跟你爹也说一声,别为难他。”
阮久高高兴兴地笑了,但是还没说话。
“噢,还有你哥,等你哥回来了,也跟他说一声。”
阮久笑得更高兴了,也终于开了口:“谢谢娘亲。”
“你呀。”阮夫人还要再戳他的额头,看见他的额头都红了,最后还是收回了手,“你说你爹为难他,我还信。你哥怎么会为难他?”
“娘亲,你是不知道。”阮久鼓起嘴,又泄了气,“我跟你说,昨天在城外。”
阮夫人眼睛一亮,凑过去听他说昨天的事情。
阮久回头看了一眼赫连诛,想了想,把娘亲拉到更远的地方,小声地把昨天的事情都说了一遍。
阮久把事情说完之后,阮夫人“扑哧”一声笑了:“这是你哥?你哥会这样?”
“他昨天就是这样的,一直在装病,然后排挤小猪。”阮久使劲点头,“我本来还真的信了的,我哥装病的样子真的太像了。”
阮夫人笑得直拍大腿:“这还是我那光风霁月、风度翩翩的大儿子吗?”
“他真的是这样的,然后晚上的时候,小猪委屈了,我才反应过来,我哥好像不太对劲,哪有人看到生人会生病的?”
阮夫人笑得停不下来了。
远处的阮老爷和赫连诛面面相觑。
阮老爷试图解释自己夫人的行为:“可能是小久讲了个笑话。”
赫连诛微微颔首:“嗯。”
那头儿,阮久继续道:“娘亲你说,我哥怎么会忽然变成那样?看起来特别奇怪。”
“他明知道八王爷是跟鏖兀借的兵,明知道鏖兀至关重要,他要教训大王,等到事情都结束了也不迟,可是他怎么就是忍不住呢?”阮夫人捏了一下他的脸蛋,“那还不是因为你呗,他怕你在鏖兀受委屈,被大王欺负啊。”
阮久愣住:“可是我又没有受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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