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法宁听完后只觉得好刺激哦,自然满口答应:“成!”
她本就有几分画工,传讯玉简和玉球也存了许多景元化的影像,迎妙和她的小姐妹坐在一起看光球显现出的人像,激动地捂住心口,便要昏过去。
迎妙一边熟稔地雕刻莲藕,一边与小姐妹嬉笑。
“天哪,本以为赤霄宗的珩玉真人已是病美人中的绝色,没想到道君更有凌虐美!”
“道君怎么没表情,他笑起来好看还是哭起来好看?”
“废话,美人落泪最好看!”
“人家想看病恹恹的美人哭起来,眼角微红的模样呢~”
“好冷硬的男人,想(艹)哭他!”
顾法宁听得眼角直抽抽,在迎妙指点下割破眉心,滴了一滴血在刻好的师叔灵俑里。
灵俑约有她小臂高,甚至连嘴角常带的一丝冷笑也镌刻的栩栩如生。
她坐在桌旁,刚好与师叔的小人对视,这种感觉很奇妙,有点像她和剑灵签契时,看着她的血慢慢融入雪白的莲藕,有点确立主仆的意思。
迎妙终于松了口气,失忆小姐妹暂时安静,对顾法宁道:“现在只需将灵俑放在静室三日,等他自己活过来便好啦!”
柳乐欣这辈子第一憋屈之事,打不过景元化,为族人报仇遥遥无望。
第二憋屈之事,本想抓走景元化的女人挟天子以令诸侯,没想到自己却成了她的小妾,还是第五房!
封为柳美人第一天,祁星和白苍暗中使眼色,将他拖去小酒馆灌得七荤八素,本就不善饮酒,也不知神志不清的时候说了什么骚话。
这一日他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被扒得只剩裤衩,满身羞耻的红痕,裆里隐隐作痛,旁边放着铁皮鞭子和不同尺寸的狼牙棒,还有一些奇奇怪怪他看不懂但肯定不是啥正经的东西。
木门嘎吱一声推开,祁星端着药酒纱布进来,笑着问他:“昨天伺候女王爽不爽,我和白苍可羡慕你被宠幸了呢。”
柳乐欣微微一动,顿时痛的龇牙咧嘴,眼泪都快掉下来:“你们昨晚…对我做了什么?”
祁星莫名其妙道:“女王宠幸过你一次觉得滋味甚是不错,就按你想要的加大力度,然后你就昏过去了。”
“你这个人怎么这么没用,连女王的宠幸都承受不住,罚抄男德二百遍!”祁星很是生气道,“女王看上你是你的本分,最好别想什么逃跑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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