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崇只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被塞满了炸-药,下一秒就要爆炸,冷冷地微笑着回答她:“是我呀。”
“你笑得好难看,眼神干嘛这么吓人呀?”
见陆崇臭着一张脸,常安瘪了瘪嘴,翻身坐到他的腿上,又是糖衣又是炮弹:“你都不在家,我打牌都打厌了,还好张小姐教我一套新的玩法,叫‘梭-哈’,不然我都要发霉了…”
常安拧了拧身子,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讨好似地蹭了蹭他,继续碎碎念:“…杨小姐还带来了果酒,听说是自己家里酿的,味道可不错了……你要不要尝尝?”
常安酒已经醒了大半,也知道自己犯了大错,尽心尽力地满床爬,只为找给陆崇找她喝剩下的果酒。
终于眯缝着眼在角落里找到,她一脸可惜的晃了晃酒瓶:“…一滴都不剩了,你是不是偷喝了?”
陆崇冷眼看她栽赃嫁祸,冷哼道:“又是张小姐又是杨小姐,我看你干脆跟着她们去过吧,也好每天都有酒喝!”
常安见任凭自己怎么撒娇耍滑陆崇都一直冷着脸,湿亮的眼珠转了转,干脆将撒娇进行到底:“你不要生气嘛,虽然果酒是被我喝光了,但是——”
常安轻笑一声,学着电影里,小手捧着陆崇的脸慢慢靠近,吐气如兰地盯着他的嘴,然后慢慢吻住。小舌主动又灵活地钻进陆崇的口腔,毫无章法地滑来滑去。
正当陆崇被她口中的酒香勾得心猿意马时,她却微微离开一些,气若游丝地贴着他的薄唇磨蹭:“…我可以给你尝尝这里的哦。”
陆崇垂着眼睛看妖精似的常安,只觉内心躁动,恶狠狠地咬了一口她的下巴:“你就看准我最吃你这一套,是不是?”
“我才没有!明明是你没有时间来陪我,还要反过头来怪我,难道我就不能自己玩了?”常安眨了眨眼,硬是挤出来两行清泪。
陆崇知道她是装的,无奈地用指腹给她擦掉:“别得了便宜又卖乖,再哭我可就来硬的了。”
常安知道陆崇不再生气,亲密地在他颈间蹭来蹭去,然后捏住鼻子,嫌弃道:“陆先生,你好臭!几天没洗澡了?”
“这么会演?怎么不去唱戏?”陆崇掐着她的细腰,学着她的样子,将脸埋到她的颈窝,猛吸一口,“嗯…是挺香的,真想一口吃掉。”
常安伸手推他的脸,娇娇地笑着:“你不要再蹭了,扎得我疼!”
陆崇不再闹她,给她摘掉套在脚上的两只小拖鞋,也脱掉自己的,将人搂在怀里,拉过棉被盖在两人身上:“这几天都玩了什么?”
“也没什么好玩的,我给附近的小姐少爷们都下了帖子,让他们来找我玩儿。”常安拧着两条秀气的眉毛,冥思苦想。
“就是打牌啊,虽然赢了不少钱,但我知道他们都在让着我……啊,对了,我之前站在楼上给张小姐家里的狗扔过几块大骨头,她说前几天那只狗生了好几只小狗,等明天要给我送一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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