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男人被吓跑了,倒地的是那副白骨。
常安松了一口气,差点以为自己杀人了。
魂魄已经灰飞烟灭了,即便森林茂盛地几乎叶与叶挨在一起,也依旧或多或少地有阳光照射进来。
常安兴致缺缺地将破损的骨殖镇回地下,她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只好凭借着大体的方位寻找下山的路。她并不急着找出那个把自己关进地下的人,因为她知道,如果别有目的的话,那那个人迟早会主动来找她的。
常安不知道自己已经沉睡了一百年,看着身上一扯就坏破旧道袍心生疑惑。灵敏的听力使她可以听到山前熙熙攘攘的声音,为了不生端倪,她专挑人烟稀少的小路走。
常安手中转着一只玉葫芦,那是她一直带在身上的,虽然她忘了它是怎么来的,但在玉石中间竟然隐约印着两个字,也不知道是什么工艺。
她抬起头,将玉葫芦对准阳光,那两个字逐渐清晰起来,一个“常”一个“安”,大概是她的名字罢。
常安一边把玩,一边不知想到什么突然笑出声来。
清脆的童声吓走了树上的几只飞鸟,在群鸟的展翅声中,常安嗅到了一丝危险的气息。
但身体毕竟是近百年时没用过了,小打小闹尚且觉不出异样,但真要正经地画符念咒就生疏了很多。还未等常安反应过来,一个深色的软布就捂住了她的口唇,常安觉得脑袋一麻晕了过去。
等她醒过来时已经在宁县的望月庙了。
常安的适应能力很快,虽然知道自己一觉睡了百年后很是震惊,但她很快平静下来,盘算着以后的生活。
常安还发现,她的身体对香火变得热衷起来,每次闻到那个味道,她都能感觉到浑身经络被打通的快-感。
对于她来说,舒服就是喜欢,喜欢就要得到。她才懒得去探索身体为什么变成这样,也不去好奇为什么自己从前清睡到现在还能活着。
世界上的怪闻奇谈太多了,哪里是能弄清楚的呢,她可不想活的那么累。
常安虚与委蛇地在宁县生活了小半年,她觉得自己已经熟悉了新的生活环境之后,便将那两个绑架她的人贩子绳之以法了。
常安小时候不懂事喜欢玩弄尸体,虽然长大了也喜欢,但她不干伤天害理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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