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秩懒得理他那些胡话,只举起手中竹萧道:“这叫箫。”虽然糙了一点……但是他亲手做的竹萧!
萧涵啊了一声,盯着黎秩手里十分简陋的青竹八孔洞箫看了许久,到底是没能挑出来可以好看的点,便敷衍地赞了一句,“那挺好的。”
黎秩沉默下来,手背上忽然被温热的手心覆盖,他毫不客气甩开萧涵的手,冷幽幽地看着他。
萧涵解释道:“我以为我们可以牵手了。”萧涵看着手心,叹息道:“刚刚枝枝才为我打人来着。”
黎秩道:“你知道我刚才一直在。”
“什么?”喜色慢慢涌上萧涵那双惊诧的桃花眼,“原来枝枝根本就没走?枝枝一直都很关心我啊!”
黎秩看着他格外天真的表情良久,都没发现一丝破绽。
萧涵笑着忽然嘶了一声,低头看向自己的手心。黎秩斜了一眼,便见他掌上多了许多道细小血痕,应是擦伤,并不严重,血迹也早就干了。
“好疼。”萧涵快速挤出眼泪道。
黎秩皱眉,“何时伤的?”
萧涵想碰又不敢碰,摇头道:“不记得了,刚刚才觉得疼。”
他们这几天一直在一起,只有刚才分开过片刻,应该就是他在黎秩与元惠交手无瑕顾及时不慎伤到的。
黎秩眼里满是嫌弃。
萧涵眨巴眼睛,脸上的得意和狡黠根本遮掩不住,举起手说:“不过只要枝枝吹吹就不疼了。”
黎秩皱了皱眉,转身就走,只说:“你先回去,我找点药。”
萧涵本想跟上,但看黎秩好像心情不大好便没敢追,乖乖的捧着自己的手站在原地目送黎秩远去。
黎秩去找陈清元,恰好陈清元刚去看过华栖迟回来,黎秩要外伤药他直接就给了,听说是那位有趣的贵人受伤了,还不要药钱,顺道跟黎秩说了些自己听到的有关刚才六大门派弟子开小会的八卦。据说青城派是暂时安抚好了,但丢了人的几个门派到底是不服华栖迟,只有没有男弟子也没有出事的仙霞派站了出来表示信任华山派。
想到还有个蠢世子在等他,黎秩没说几句话便回房去了。
岂料推开房门,一阵淡淡的雾气便当头涌了出来,黎秩顿了顿,迟疑地踏进门槛,随即沉下脸反手关门,面无表情地看向泡在浴桶里的某人。
“枝枝!”
原先懒洋洋趴在浴桶边沿的萧世子也是一脸震惊,随后双手环胸试图遮住光裸的胸膛往后缩了缩,活像被恶霸调|戏的良家妇女,“你回来了……”
黎秩只扫了一眼那片格外白皙又肌理分明的结实胸膛便移开视线,看向萧涵那双被热气蒸的湿漉漉的桃花眼,捏着手里的药瓶欲言又止。
而萧涵维持着这个姿势许久都没等到回应,着急地看向黎秩,又咬着唇低头,羞涩纠结的模样好像有千言万语要说,少顷后化作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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