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云潇脑中突然一个激灵:“马崇!洛州马场的战马是他私吞了?对不对!”
唐桁点头。
“原来如此。难怪马崇莫名其妙的畏罪自杀,让一切线索全部断掉,原来是怕查到荣王的身上。原来大皇子坠马,也是他们一手策划,为的就是戕害陛下最年长的子嗣。”裴云潇将之前的事终于串联了起来。
“潇潇!”唐桁突然抓住裴云潇的手腕:“这一次的事情,我总觉得没有那么简单。京城里难保不会发生什么别的乱子。”
“潇潇,你得跟我走,我不能把你留在京城。”
裴云潇极为意外:“你是说,要带我去平叛?可陛下那里……”
“陛下只知你因病告假,这件事我会让容庆和慕远兄替你遮掩。”唐桁却很是坚持。
“潇潇,如果让我选择带一个人离开这个是非之地,那个人只能是你,明白吗?”
裴云潇心下一震,终于重重点头:“好,我跟你去!”
秋夜轻寒,弦月如弓,夜风似刀。
唐桁身披银甲,手持长.枪,身后是猎猎旌旗与整齐列队的兵将。池渊、周必等一众副将在他身后据马,裴云潇同样是一身轻甲,隐藏在夜色之下。
“出发!”
马蹄阵阵,向南而行。
连续奔袭三天三夜,唐桁指挥京畿卫军趁夜抢渡大江,正好遇到已被荣王反军打得连连败退的朝廷军队。
这股军队,构成极乱,都是由被荣王叛军打退、打散的军队合在一起组合而成的。
而他们原来的军队,有的人投靠叛军,有的人战死,有的人趁乱当了逃兵,四分五裂,如一盘散沙,随便的被堆在一起,人数倒是不少,可战斗力基本没有。
这些人,在唐桁亲自训练,军纪整肃的京畿卫面前,跟一群杂牌军没什么两样。
就连对面的荣王叛军,都比他们看着像那么回事。
唐桁一遇上这股军队,就立刻发现了他们的问题。这也是大历境内的府兵普遍的问题。
边关的守军,有时不时的战事以为锻炼,想要活命,就得靠自己。
可这些人呢,他们领着朝廷的军饷,却成日无所事事。今天赌几个钱,明天调.戏个姑娘,潇洒的不得了。
于是,当荣王的叛军杀过来时,他们根本全无招架之力。
唐桁若想要平定这次的乱子,就要先解决这些人。
“将军。”裴云潇进账时,唐桁正在桌案边推演着什么。
“听说你在校场设了比武台,是做什么?”裴云潇大步走过来,不解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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