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开从早到晚都在酒吧里醉生梦死,非得魏忱过来接他,才不情不愿的回去。回前对魏忱各种闹,一路上却又安静得很,似乎之前闹的人不是自己。
只有夏开明白他心里憋着一股情绪,在魏忱日复一日的包容下无从宣泄,既然无论他做什么魏忱都不会生气,那就麻木的放任下去,看对方究竟能容忍他到什么时候。
夏开摇头自嘲,他真像一只拴在魏忱脚边,不管怎么跑,跑多远都跑不开对方的牵制。
经理呆望穿着一身bilingbiling闪片衣,正摇头晃脑的omega,叹气,回头对小跟班说:“这位小祖宗哪天才恢复正常,他多一天待在这,我就觉得咱们酒吧装了一颗定时炸.弹,随时把我们炸没的那种威力。”
小跟班茫然:“不知道。”
他只负责送酒给客人,最近经常给夏开送酒,经理才准他跟着。
夏开性格敏感,有的人说不喜欢近身就会出现保镖把人隔绝开,哪怕有些权势的几代子弟惹到夏开身上,到最后也往往不了了之。
总之夏开背后的人惹不起,惹不起还躲得起。
舞池里夏开放纵的扭动身躯,像一株深海里摇曳的柔软海藻,神情迷乱,亮片随光晃动。
前段时间他还质疑魏忱的眼光,如今出来却非要把这些衣服换上,一天一身不重样,没了就刷魏忱给他的卡。
别墅上下没有人不惊疑他的变化,夏开最想看到的人却一如既往,始终温和。
夏开曾经最喜欢魏忱对他展露的温暖,此刻也最怕这种温度。
专注在舞池里跳舞的夏开已经不是第一次拒绝别人的邀请,鲜艳的玫瑰越难折,想徒手碰刺把他摘下的人就更多。
夏开再次皱眉拒绝黏上来的alpha,脸色冷如冰块,忽然想起什么,抬头望向楼上,撞进一双到淡色的异瞳。
“如果是他,也许可以。”
这名alpha一样是酒吧的常客,和其他alpha不同的是,对方似乎真的只是过来喝酒。
夏开现在最怕事事按照魏忱的安排走,他妄想和魏忱作对一次,像对方证明自己其实也不是非他不可。
夏开冷着神色跑到楼上,脸颊蕴出薄薄的汗,散打一丝浅淡的奶甜。
隐藏在四周的保镖纷纷变了脸色,准备上山制止。
alpha对夏开的冒然出现视若无睹,夏开观察,见对方对自己的信息素确实没有反应后才退开。
一时的试探不过心血来潮,夏开不一定的非要一个结果。
“先生过来接您了。”保镖之一走到夏开身旁低语,他垂眼,“喝完这杯再出去。”
保镖神色麻木,夏开笑笑:“没人敢让魏家掌权人等是不是,”他几乎捏碎手里的酒杯,“我是最后一个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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