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夏开嘶哑开口,眼角泪痕仍在,“为什么不标记我。”
没有alpha能拒绝送到嘴边的omega,他说的是事实。
魏忱目光沉静,夏开又说:“我很怕这种丧失自我的感觉,没有任何意志,没有说拒绝的权力,可我的身体,我的意识在叫嚣,要我属于你,想被这股强大的信息素支配。”
魏忱掌心贴在夏开的额前:“开开有权力拒绝。”
更有权力索取。
夏开想要的,魏忱为他供上一切,只要夏开说要,无论善恶好坏,魏忱都给。
夏开说:“我像个变.态。”
魏忱:“开开很好。”
第一次经历omega的情热期致使夏开内心受到严重的阴影创伤,他重新把自己关进卧室,纪晚来了也不想跟对方说话,浑浑噩噩的让纪晚做了检查,其余的似乎都入不了他的耳朵。
楼下的佣人情绪惶惶,负责在楼上打扫的佣人连呼吸都不敢。
纪晚直言:“你要逃避了吗。”
夏开痛苦的开口:“我没办法,根本办不到。”
纪晚冷言冷语:“逃避是弱者的行为,你可以懦弱,反正有人兜着。”
夏开说:“我只是经历了第一次情热,就丧失理智。”
“……求着老师标记,但他没有。”
羞耻与愧疚充斥他的内心,夏开没脸面对魏忱,魏忱越容忍他,他就越认为自己不要脸。
纪晚说:“实在愧疚,或许真的可以把你自己给对方,”他直视夏开的眼睛,“你敢吗。”
“……”
纪晚毫无避讳:“他很强大,跟了他你不会受苦。”
夏开打断:“他是我的老师。”
纪晚扯了扯嘴角:“道德在有些时候不就是用来打破的,这些条条框框的东西,未必能约束所有人。何况,对方并非你真正名义上的老师。”
纪晚一语直击:“所以你不敢,你怕。”
躲在房间整整一个星期,夏开再下楼露面,恰好碰到刚回来的魏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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