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是这么个东西在笑。”有参与者忍不住说,“好像也没比鬼好到哪儿去。”
“你说得对。”有人附和道,“这跟摆了个鬼在这儿好像没什么区……”
此人话刚说到一半,就见那娃娃的豆豆眼突然往旁侧了一下,原本朝着前方的双眼一下子朝向了右。
目光的朝向处一下子锁定住了数名参与者。
瞬间一片死寂。
一股凉意瞬间席卷而来,把所有的参与者都搞得后背发毛起来。
众人都哑口无言了良久。
“……我说。”
沉默许久后,就有个参与者忍不住咽了口唾沫,小心翼翼的说,“刚刚……不是我眼花——”
他这话刚说到一半,女人的尖叫声就突然更上了一层楼,变得更加凄厉起来,声音也高了好些个分贝。
柳煦被吓得一哆嗦,又转头看向床上。
正巧,他就看到那披头散发的女人突然连滚带爬地朝着床边摆着瓷娃娃的这张桌子爬了过来,动作夸张又迅速。她表情极其恐怖,一把就抓起了桌子上晃着脑袋笑个不停的娃娃,然后十分用力地、狠狠地、摔到了墙上。
砰地一声,瓷娃娃被摔了个粉碎。
众人都被吓到了,有的直接浑身一哆嗦。
柳煦更是吓得“我操”了一声,往后连连退了数步,眼镜都跟着被吓得往下滑了好些。
他还算好些,方卿儿直接大叫一声,转头就跑出了房间。
柳煦听到她的尖叫声一路远去,想来她估计是被吓得直接跑下楼了。
他胆子也没比她大到哪儿去,转头就跟着缩到了门边去。
可和方卿儿不一样的是,柳煦很明白,自己要是这么跑了,可能就会错过一些很重要的场面和很重要的信息,而这些信息,又有很大可能关乎着他的生死。
所以,柳煦又不舍得就这么跑掉,就只好躲在门边,缩起双肩来,哆哆嗦嗦地看着那个刚把瓷娃娃摔了的“罪恶深重”的女人。
柳煦心里欲哭无泪的想,一切都是生活所迫。
女人把瓷娃娃摔碎之后,房间里的婴儿笑声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而同样,她也没有再尖叫了。
房间里就这么安静了下来,参与者们都在等她的下一步行动,安安静静的,谁都没出声。
女人气喘吁吁地喘着粗气。远远看去,能看到她骨瘦如柴的身形,她瘦的脸上的颧骨都凸了出来,眼窝深凹,浑身上下估计连二两肉都没有,仿佛只是一层皮覆盖着一具骨头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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