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容貌不再艳丽,但依然很好辨认。
尤其她也穿旗袍。
林有期平静地看着沈清澜,摁在伤肩上的手慢慢地自然垂落下来。
他的话语无波无澜:“不谢。”
说完,他就牵着陆染的手要继续走。
沈清澜还没说话,那个叫思为的小男孩察觉到了他刚才一直摁着肩膀,急忙问:“哥哥,你的肩膀是不是伤到了?”
因为后怕,他说话还带着颤意。
沈清澜慌乱地问:“伤到了?哪只肩膀?疼不疼?我带你去医院。”
林有期还没说话,陆染就冷淡道:“不用,我们有车。”
而后,陆染拉着林有期去了他们停车的地方,她从林有期手中拿了车钥匙,开车带他去医院。
在拍了片做完检查后,确定是旧伤复发。
只因为救那个孩子。
而狗血的是,对方还是他亲生母亲和别人生的另一个孩子。
陆染越来越为林有期意难平。
被医生用护具固定好,又拿了些消炎消肿的药,两个人从科室出来,等在外面的沈清澜就立刻拉着小男孩凑了过来。
“怎么样?医生怎么说?”沈清澜问道。
陆染抢在林有期前面回答她:“旧伤复发。”
“旧伤?”沈清澜皱紧眉问:“什么时候有过旧伤?”
林有期没答,只是问她:“你怎么会来沈城?”
沈清澜舒了口气,回道:“思为今年小升初,成绩不太理想,我带他过来找个教授。”
然后才意识到什么,连忙往前拉了拉小男孩,说:“思为,叫哥哥。”
小男孩乖乖地喊了林有期一声哥哥。
林有期没应。
然后小男孩就仰起头来,疑问:“妈,你和这个哥哥以前就认识吗?”
听他们说话像是很早之前就认识的。
沈清澜的目光躲闪,尴尬地扯出一丝笑。
随即,林有期和陆染就听到她吞吐而轻飘地说:“哥哥是……是妈妈朋友的儿子。”
林有期的脊背线条瞬间绷紧。
随即,他的喉间溢出一声低促的笑,像讽刺沈清澜,又仿佛在自嘲。
陆染气得杏眼圆睁,愤愤地怒瞪着沈清澜。
眼前的女人虽然年龄将近六十,但风韵犹存,确实如林星浅所说,是个旗袍美人。
可是,真的很丑。
丑死了。
林有期没再说什么,握着陆染的手转身就走。
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她都不愿意承认他这个儿子,那他从此以后也只当他母亲早就死了。
陆染却始终咽不下这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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