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良砚蹲在床边,摸了摸她的脸,柔声道:“你刚晕了过去,可有什么地方不舒服?”
“恭喜姑爷,大姑娘这是有喜了。”这时程大夫笑眯眯地说道。
“真的?”
栾良砚忍不住笑得跟个二傻子一样,敬国公老夫妇也笑着笑着抹起了眼泪。
程大夫一边收拾着药箱,一边说道:“已经快两个月了。”
“那她怎么突然晕了过去?是不是胎相不稳?”栾良砚又紧张了起来。
“胎儿一切都很好,夫人是因为情绪波动太大,才晕过去的。”
闻言,栾良砚才放下心来,他紧紧地搂着陶茱萸,一只手慢慢抚上了她的腹部,“真好,我要做父亲了。”
见状,敬国公老夫妇轻轻地退了出去,将空间留给了小两口子。
“吩咐下去,给府里的每个人加一个月的月钱,做一套喜庆的衣服。”齐老妇人对着千央说道。
“哎。”千央笑眯眯地应道。
“我真的要做娘亲了?不是在做梦?”陶茱萸还有些不敢相信。
“真的,我们有孩子了。”
说完,栾良砚捧着陶茱萸的脸,细细地吻了上去,温柔又缱绻。
“真好。”半晌后,陶茱萸靠在栾良砚怀里叹息道,“我还以为是这段时间没休息好,导致月事不调,没想到是有孩子了。快两个月,岂不是你去江南前就有了?”
说到这儿,陶茱萸有些后怕起来,栾良砚回来前几天,她基本都没怎么吃喝,而他回来时,他们又激烈地折腾了一下午,就连这几天晚上,也是贪欢不断,还好没伤着孩子。
瞧见陶茱萸的神色,栾良砚也大抵猜到了她在想什么,便说道:“我们的孩子,岂是那么脆弱的?”
“对了,齐岳氏可有交代合谋的那人是谁?”想到晕倒前听到的,关于自己走失的真相,陶茱萸连忙问道。
栾良砚伸出一根手指,轻轻地压在陶茱萸双唇上,“你现在就安心的养胎,其他的交给我。”
两人正温存着,门口却传来了敲门声,“木箪,和安,我们进来了啊,你们瞧瞧,谁来了。”
话音落了片刻,门便被推开了,敬国公老夫妇带着一位妇人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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