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齐老夫人忙点头。
“奶奶,爷爷呢?”进了后院儿,栾良砚并没有发现敬国公的身影,便问道。
“老头子应该在后面湖边钓鱼,你找他有事儿?我让人把他叫回来。”
“不用,不用,我自己去后面找爷爷,”栾良砚笑着摆了摆手,“茱茱,那你就在这儿陪奶奶,我去后面了。”
“哎。”陶茱萸点了点头,便挨着齐老夫人坐了下来。
“丫头,你再给我讲讲你小时候的趣事儿,上次奶奶还没听够。”齐老夫人拉着陶茱萸的手,兴致勃勃地说道。
“每到夏天,阿奶,就是捡到我的陶家奶奶,就会带我去田间摘鱼腥草,晒干了卖给城里的药铺,能换不少钱。”陶茱萸想了想,带着淡淡的笑意慢慢说道,“只是田头的蚊子太多了,待回家时,身上便会被咬不少的包,可痒了。”
敬国公府的后花园虽说不大,但亭阁湖山,小桥流水,一应俱全。栾良砚轻手轻脚地走到敬国公身边,并未出声,只静静地看着他下饵。
“今儿怎么这个点过来了?”敬国公看着湖里栾良砚的倒影说道,也没刻意放低声音,仿佛一点儿也不怕惊了水里的鱼。
栾良砚侧身给敬国公行了一礼,淡笑道:“爷爷是自家人,我也不拐弯抹角了,不知爷爷对靖南王府是个什么看法?”
“那小子去找你了?”敬国公头也不回的问道。
“对,今儿上午去找我了,只是我们好像没什么共同的话题。”栾良砚盯着敬国公的侧脸,继续毫不隐瞒地说着,“殿试结束没几天,连着几晚上,都有人想摸进我府门,只是没得手,想必爷爷也能猜得到是谁的手笔。”
“哼,真是丢尽他父亲的脸!”敬国公冷哼一身,转头看了栾良砚一眼,“既然你如此信任爷爷,那爷爷也跟你说实话,我跟老靖南王那是战场上的生死兄弟,因此两家才结了姻亲。只是,如今的靖南王,没继承到他父亲的半点风采。”
“哎,哎,鱼儿上钩了,今儿中午我们可以加餐。”敬国公从鱼钩上取下一尾胖乎乎的鲫鱼,顺手丢进脚边的鱼篓里,将鱼钩重新抛入湖中,这才接着说道:“小辈儿的婚约也是在老靖南王还在时定下的,现如今看来,靖南王府还真不是良配,和安跟着你,我很放心。”
说道这儿,敬国公长叹了一口气,“月儿那丫头,一门心思的想做那靖南王世子妃,我已经向陛下请求过好几次,想要解除小辈儿的婚约,只是靖南王一直不同意,再加上月儿自己也不愿意,便一直这么拖着了。”
“爷爷,也许是我们猜错了靖南王的用心,您也别先太着急了。”栾良砚犹豫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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