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穿来这个穷家的时候都没受多大饿,先是村长家的饭,再是刘家送来的粮食…而那孩子一看就是个面皮薄的,得鼓起多大勇气来才能走进一家店开口赊账啊。
“哎!”不由得叹出一口气来。
她也不知道哪只眼看出那张泥脸面皮薄,但就是这样感觉。
张宛以为她又善心发作,赶紧劝道:“打住,走走走,跟我一起去送东西。”
拉着林昔拎了东西就往外走。
走到门口林昔一拍脑袋:“啊,我忘了给那人买换洗衣服。”
她是想着人是她要救的,得把东西都得备齐全点,别给人家添太多麻烦,听在张宛耳中却不是那么个味儿。
撞着她肩:“真上心了?”
林昔哭笑不得:“真没有。”
见她不信,林昔正色道:“张姐,我真不是说笑的。”
“不怕你笑话,我林昔要是真看上了谁,那铁定是含在嘴里捂在心上说什么也得亲自照顾着,会这样放心地扔在别人家?”
又怕她误会赶紧解释:“倒不是不相信王婶王叔,只是我自己珍重的人自然要自己照顾,什么规矩礼数在我这算个屁!我天天抱着亲着都嫌不够呢。”
“你呀嗨呀,满口胡话!”张宛听着都替她脸红:“也不嫌臊得慌。”
“臊什么,女/欢/男/爱/我俩亲,臊得该是别人。”林昔还挺得意。
不管前世不是今生,她也确实是这样想的,只可惜一颗春心到现在都还没遇到能让她动的那个人。要不然这日子才真的是有滋有味呢。
林昔抿嘴一笑,冷不丁地屁/股上挨了一脚。
“那你花钱买人图什么?散财童女吗?”一脚又一脚,直给林昔踢得哎哟叫,却又止不住地笑。
没一会儿,张宛带着她去了帮忙的那几家,各拎了一包点心还有米面肉。
还别说,人们看到肉可比看到点心和米面高兴多了,当晚就提了酒菜登了张家的门叫了林昔来一起喝了半宿的酒。
这个说:“昔丫头发大财啦。”
那个道:“昔丫头今非昔比啊。”
张宛自豪地一掌拍在林昔肩上:“那是,我妹子如今可是浪/女回头,以后的日子会越过越好,越过越美。”
众人哄笑一堂,摇曳烛光中林昔也咧嘴笑了笑,脑袋昏沉间听到张宛念叨了句:“鸽子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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