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谈好了谈好了,就等着你来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了。”
林昔略有些惊讶:“货不是在这儿?”
“那哪一样。你不在怎么交货。”张宛闻闻手里的东西:“怎么买这么多点心?还说不乱花钱呢,这能当饭吃?”
“给乡亲们买的,我估摸着给钱她们也不会要,只好买些东西送过去。”
张宛一想,明白了,直朝她竖大拇指:“不错,真的长大了,会办事了。”
两人又去了后院堂下,钱老板还是横竖不给林昔好脸色,给了钱收了货赶紧地轰人。
“钱老板您忙,改天有好货我们再来。”张宛领着林昔往外走,直拐过两道街才停下脚步,长长地叹了口气。
林昔抿了抿嘴,问:“我到底做什么了?”
“这事啊,哎!”又是一声叹:“葬你双亲的棺木,当初是钱老板为自己定下的,谁知道半路被你截了,你说这事…”
少年争气老来争棺,一般岁数差不多后有不少人就开始为自己挑选棺木,难得遇到一尊入得了眼的,结果还被人截胡了,还说不得闹不得,却成了心头肉刺,换谁谁都得心痛一阵子。
这钱老板就痛了三年,虽然后来又寻到了好材,却仍有遗憾,因此一瞅着林昔难免忆起往事,心气就不顺当了。
“这事…我是真不知道。”林昔从想到是因为这个原因不被待见,“可我从没见过钱老板,她怎么就一见着我就认出来了呢?”
“嗨,你是不在乎,钱老板心里刺了这么件大事,她能忍着不住打听查探?”准是偷偷将林昔里外都认了遍了。
林昔听她这么一说,吓得抖了抖身子:“这么说,她监视过我?”
怪瘆人的。
“也没那么夸张,”张宛看她这模样倒笑了起来:“谁让你有阵子和江蛮走得近,这钱老板认识江蛮,连带的也就认出了你。”
“说起来,当初那棺木好像还是江蛮给你找的?”她突然想到:“不会是江蛮硬抢来的,安在你头上了吧?”
“不行,我得回去跟钱老板说一说。”
“张姐张姐,别去了。”林昔赶紧拦着:“以后常打交道呢等下次我亲自去解释,劳累张姐一上午,走,我请张姐下馆子去。”
大株灵芝最终只得了二百七十两,因为这夺棺之仇,张宛最后实在没脸往下谈。
幸好林昔也不在意,这已经是意外之喜了,她不贪心。
两个人先把买来的东西送到回去的马车上,给了马夫几文看护费,一身轻简去了酒楼——只有前后两间店面的名叫酒楼的小食铺。
“这里好吃,我常来。”张宛一边解释一边往里拽她:“有钱也别乱花,你能保证以后天天有这好运道?”
林昔被拉拽的哭笑不得,这人一热情起来实在让人难以招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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