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靠近,胸口就让文乐撑住。
明明已经快睡着的人,这会儿却睁开了眼,戒备地看着他。
吃我豆腐让我抓着现行了吧!
作者有话说:
马骋:种好了,掉一片叶子你就没了。
傅家花匠:?这么普通的兰花用得着这么大架势
马骋:主子说可以的话,把它种成莲瓣兰。
傅家花匠:您另请高明叭爷不干了。
(大家有海星帮我投一投,让目目上个榜单叭,没有也没事,多评论评论也行,啵唧。)
第16章
文乐刚出生的时候,他娘着实担心了好一阵子自家孩子不会以后随便跟人跑吧。他爹骂骂咧咧地说敢跑就揍,揍皮实了就不会了。
那天夜晚,文乐的爹是在院子外头睡的。
文乐的娘亲有这个担忧也不是莫名其妙来的,他家大儿子特别不好养,动不动就哭闹,好不容易养大,又跟着他祖君去了塞外,可是揍都揍不过了。
小儿子与他完全相反,不爱哭不爱闹,躺着玩自己的脚丫子都能玩一天。而且见着谁都要抱,哪怕是完全不认识的人都张开肥嘟嘟的胳膊肘,嘴里咿咿呀呀的叫唤。
如果文乐的娘知道,他儿子现在防备心可重,一个条件反射就能将人推离二里地,应当会格外欣慰。
傅骁玉手里还拿着手帕呢,看着自己胸膛上撑着的手,问:“好摸吗?”
文乐像是那胸膛烫手似的,猛地把手收回来,说:“擦着脸呢,你这、你靠我这么近干嘛!”
傅骁玉见他没有生气的意思,松了神经,半个身子都靠在了对方身上,说道:“给你买白玉甲,又给你带吃的,还给你擦脸。玉可不是你的仆人,帮你那么多,当然是要占点便宜回来。傅家家训,有便宜不占,王八蛋。”
文乐后背的汗毛都竖了起来,脑袋朝着后头倒,生怕傅骁玉一个禽兽不如就把自己给......亲了。
“我、我......要让我祖君知道了,非打折你的腿不可。”文乐说着,最后得出这么一句软绵绵的话来。
傅骁玉看得心软,怕把人欺负跑了,扶着对方的背坐直,问道:“还真有事儿请你帮忙。”
文乐眨眨眼,问:“什么?”
九皇子的伴读——又告假啦!
周崇知道这个消息,内心毫无波动,甚至有点想哭。
独自一人上学堂,别人都有漂亮哥哥漂亮弟弟伺候,只有他,一个人磨墨,一个人写字,一个人背书。
捱到月末的儒学大课,抬头看,却不是傅骁玉,而是岳老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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