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病,也是被你憋的。”他说话的时候总是不急不缓,低低沉沉的,格外的好听。
特别是这样的时候,女人天生的怜悯心让盛夏一时间忘记了自己是有男朋友的人了。
她经不住撩拨,呻吟出声。
“盛夏,想没想我?”祁瑾言的声音带着说不出的魔力,每一个字都带领着她往欲望的巅峰。
要不是手机震动,她一定就缴械投降了。
她看了眼屏幕后挂断了电话,抽出纸冷静地看着祁瑾言脸上的血迹:“你喜欢我?”
她问这话的时候,心跳在加速,那是和刘一博在一起没有过的感觉。
她以前觉得可能是没有身体的接触,现在这一刻她竟觉得或许是不够喜欢,更或者是她从来喜欢的都是她自己罢了。
祁瑾言没再阻止盛夏帮她清理伤口,沉缓道:“你觉得呢?”
“你不是要跟秦小姐结婚?”盛夏试图扯开话题,喜不喜欢这个问题有点太尴尬,问出来就有种自作多情的感觉。
更何况这些有钱人,想一出是一出,盛夏要是能摸清他的门路,也不至于开口去问他这么蠢的问题。
祁瑾言摸着她柔软的小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捏着:“喜欢。”
他仰起头,坚定地回答了她之前的问题。
盛夏从来没有感受过心跳可以跳动得如此急速,就好像要从胸腔里蹦出来的感觉一样。
“什么?”她的嗓音带着颤抖的意味,是她自己都不敢相信祁瑾言究竟会喜欢她什么。
也是下意识地她抽回了自己的手,或许还是因为她像林夏吧。
熟悉的手机铃声响起,盛夏自嘲地勾了勾唇,她刚才那是动心了吗。
这个手机铃声是祁瑾言专门为林夏一个人设置的,每次听到这个声音他都会变得毫无章法,特别是林夏结婚前后那段时间,他整个人都会很阴郁。
也就最近两年,他没有那么敏锐地接通电话,或者是在和她做爱的时候,没有突然抽身离去,而是做完很久以后给那个铃声回个电话。
他接了电话,脸色骤变,拿起沙发上的外套就要走,走出几步后,又回身托起她说:“跟我走吗?”
“我不去。”盛夏没有考虑地拒绝了他这个提议。
祁瑾言没强迫她,临别时吻了吻她的额头,像是很久以前那样的温柔,盛夏站在楼上看楼下,她不知道自己在看什么,好像是在等祁瑾言的身影。
再次听到祁瑾言的消息是在方悦的手机照片里,她看着祁瑾言头上裹着白纱的照片,问方悦:“他怎么了?”
方悦叹了声气:“祁先生他——”
得了脑瘤。
还真是脑子有病啊。
怪不得那么反常了,盛夏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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