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被祁瑾言按在落地窗上肏到晕乎乎的,只记得他像是磕了药般得强硬,将她横抱到沙发上又来了一次,最后在浴室里结束了这场困兽之爱。
她想夏夏还真是厉害的人物,能让金主这样的痴心沉醉。
想要逃离的冲动和欲念横生的快感冲击着盛夏的大脑,直到最后已然毫无意识,她甚至都想不起自己当时在想些什么。
或是在想即便一无所有也不会委曲求全了,或是在想金主变态的执念能给她更多的地位和金钱,做个替身有何不可。
盛夏真的累虚脱了,祁瑾言叫她起床的时候,她竟然甩出了起床气,一脚将他踹到了地上。
听到那扑通的一声,她的困意瞬间没有了。
她扶起地上情绪不太好的祁瑾言,心虚地对上他幽深的黑眸:“对不起...我...我做梦了...”
祁瑾言的目光览过她的长发,还有焦急的小脸,将她带进怀里,随即冰凉的唇掺杂着薄荷的味道覆盖上她的,在她下意识张唇的时候长驱直入,托住他的后脑,霸住她的腰肢,热烈而深入的长吻。
盛夏感觉到祁瑾言似乎没那么生气,原本紧绷着的神经也渐渐松懈下来,吻得太过火,导致她觉得呼吸都有点不顺畅,窒息感愈发沉重,浑身变得滚烫。
“谁给你的胆子?”祁瑾言从地上起来,哑着声音问。
那语气不像是在责备,更像是情侣之间的逗趣。
盛夏知道他不是很生气了,朝着他仰头伸出手要他拉自己起来,祁瑾言好看的眉峰拧了拧,垂眸看着她递过来的手,用手指轻弹着她的额:“自己起来。”
盛夏噘噘嘴,轻轻地抱住他的腿:“言哥哥,起不来了。”
她撒娇的样子让祁瑾言的心上莫名柔软起来:“洗漱,耽误我事情,我就把你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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