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瑾言把盛夏抱到床上,几乎没有什么前戏,连衣服都懒得脱,从她的裙摆下扯了她的底裤,拉开西裤的拉链,掏出自己早已肿胀不堪的阴茎,抱起她把她的双腿夹着自己的腰,一寸寸地挺进去。
因为没有充分的前戏滋润,盛夏只感到一阵疼痛,祁瑾言却搂着她强行来回抽动,干涩的结合,令两人都不舒服,他没停下来,甚至越来越大力,盛夏抓着他的后背,控制不住地叫出来:“啊…慢点…慢点…啊…言哥哥…啊…”
最初的痛楚逐渐被战栗的快感取代,盛夏下意识地合拢双腿夹紧他的腰,当他保持着全根没入的姿势不动时,她甚至清晰地感受到体内那狰狞硬物的形状还有不停的脉动,令她蜷缩起了脚趾头。
“啊…轻点…言哥哥…啊…嗯…”
说不出为什么,盛夏觉得祁瑾言的心情糟透了,她觉得自己就像泄欲的工具一样。
也是第一次她想要彻底结束这样的关系,她想要自由,想要自由的快乐。
落日的余晖透过落地玻璃窗透进来,洒在地板上,床上铺着素色的被单,有股阳光的气息,寂静而安宁,闷闷的性爱声音让盛夏既有快感,也有彷徨。
她埋进祁瑾言的颈窝间,裙下白皙光滑的双腿,冰凉的西装摩擦着大腿内侧肌肤,床头柜上放着揉着一团的蕾丝内裤。
祁瑾言的衣服都没脱,西装革履,跪坐在床上,而她圈着他的腰坐在他的身上,这个动作入得太深,似乎已经顶到了底,裙裾下摆遮掩了两人紧紧结合的私密处。
虽然他不动,但她还是感觉到他的坚硬。
透过烫得熨帖的西装和衬衫,他沉稳的心跳砰砰地仿佛贴着她的胸口,埋在体内的肉棒把她撑得满满的,好像还在一点点地变大,撩拨着她的心绪,双手攥紧他肩头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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