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眠迷茫地眨眨眼，他忽然伸手拽住了钟涟的手臂，用异常艰难的声音对他道：“钟哥，可能要麻烦你扶着我走回去。”
钟涟脸色大变，“真的这么严重？我要不要带你去医院啊？我跟郄导说一声，开车送你过去吧。”
程眠一脸颓靡：“暂时不用。”
他可能需要点时间，来好好回忆一下，这段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操蛋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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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038.
钟涟真是担心得要命。
他扶着程眠的时候能感觉得到青年的腿都是发软的，对方几乎将所有的重量都靠在了他的手臂上。换言之，他就像拖着个什么东西似的，强行往前走。
“要不我背你吧？”
程眠瞥他一眼，缓缓站直了身体，“倒也不用。”
刹那间，好像所有的虚弱和颓靡一扫而净，程眠抬头望天，语气沉重的感叹一声，“那不行的，omega怎么能和别的A拉拉扯扯呢？”
“什么东西？”钟涟迷茫地眨眨眼，对于此刻程眠的模样和反应完全摸不着头脑。
刚刚不还虚弱得不行，好像立刻就要昏死过去似的。怎么一句话的时间人站直了，感慨都出来了。虽然说的是他听不懂的话，但看看程眠的表情，感觉好像挺有道理。
不等钟涟想明白，程眠便将一条手臂搭在了钟涟的肩膀上，在对方充满疑惑的注视下，程眠哥俩好的压低了声音问他：“钟哥，你出生二十多年来，有没有遇到过社死的事情？能不能说出来安慰我一下？”
钟涟：“……”
实在不知道程眠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让他看上去神神叨叨的，但钟涟心中隐隐约约有种感觉——程眠好像很可怜的样子。
于是，钟涟仔细思考了一下，决定安慰一下他。
“我十二岁的时候，因为不敢举手跟老师说我想去上厕所，于是拉裤子上了。”钟涟一本正经，“关键是我正好坐在第一排的窗边。我们老师闻着味儿当场干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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