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他轻声问。
“没谁。”谢桥看得心猿意马,摸摸他的头发,凑过去在他眼皮上亲了一下。
段榆顺势闭上眼,困意席卷。
“早饭想吃什么,我去给你做。”谢桥问。
他的嗓音低低沉沉的,很有磁性,让人想起细密连绵的春雨,别有一番温柔的意味。
段榆抓着被角,把脸埋进枕头,想起厨房那种高难度的厨具,闷笑一声,“炒鸡蛋还是荷包蛋?”
“炒鸡蛋吧,这个比较简单。”谢桥说。
段榆觉得他还是太单纯,有必要经历一下社会的毒打,没提醒他厨房多的是磨难,“去吧,我再睡会。”
谢桥应了一声,放下床幔,随着开门关门,脚步声渐渐远去。
段榆再睡了半小时才起来,洗漱之后精神饱满地去厨房。
厨房不止谢桥还有瞿安容在,真实情况与段榆想象的狼藉程度比直接乘以2。
瞿安容摊手:“我是没有什么坏心思的,就是饿了,想来找点吃的。这些那些,都怪谢桥乱来。”
谢桥气急:“难道我就有坏心思了?你会你就来啊。”
瞿安容说:“那你起这么早来厨房干嘛,难道不就是想毁了厨房,害大家都没饭吃吗?”
谢桥:“你自己这么想别脑——”
“快点收拾一下,不然等会真没饭吃了。”段榆淡淡地插了句。
谢桥顿时偃旗息鼓,照着段榆说的做事去了。瞿安容一个巴掌拍不响,觉得没趣,便去完成自己那份任务。
下午,段榆和谢桥按照计划出门观光。
虽然说是自由游玩,但为了制造看点,节目组对他们的行程有大致的安排。
先在街头随便逛逛,了解当地风俗人情,然后“巧合”地路过一家陶泥馆,两人饶有兴趣地进门体验了一把DIY的快乐。当晚结束拍摄之后,几人分别做了备采。
这就是慢慢走的最后一天了。
他们大幅刺绣的任务已经完成,但日常任务剩下不少,不过虽然规则摆在那,节目组也不会真的克扣他们什么,所以大家的态度都比较随意。最后没完成的部分请人代劳,卖出去获得的收益全部捐给了当地的慈善机构,也算是一桩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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