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烟冷漠地看她自慰,看她高潮,看她瘫软。
韩汀余光一直在陆烟脸上,他找不到想要的表情。
“还真下贱啊。”陆烟抽了根烟,就像看电影曲终人散时麻木的回味。
后劲儿挺大。
这间小小的房间,锁紧卑贱,平凡,不为人知的罪孽。
完事,烟也快没了,陆烟问,“视频呢?”
她站的角度韩汀的面容并不真切,特别是那双眼。
阴翳的眼。
房间放大了女人的喘气。
韩汀好像冷笑一声,他从雕刻精美的保险箱里拿出两带标号的磁带。保险箱快要装满了,最早的标号纸已经泛旧变黄,但保存完整。
“别着急。”他递过来。
“这边是你的。”他在提醒,在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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