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还算干净的手触碰将军的额头,能感受到黑色的杂质已经被冲洗了约叁成。
还好办公室有简单的洗漱用具,施若涵心情复杂地在洗手台整理好衣冠,把脸洗干净,并且漱了好几次口。忽然,一具高大温热的躯体从背后贴了过来,男人的头从后搁在她的脖颈上,有力的臂膀搂住纤腰,下身紧贴,用力到把她的臀肉都挤得变形,臀缝之间,半硬的东西又有渐渐苏醒的趋势。
“烬将军,我不想做。”她压着内心的一点不快,慢条斯理地说。
男人略略抬起一点头,可以从镜子里看见一只浅灰色的眼睛,也可以看到女孩冷下来的脸色——哪怕她只是懒得保持微笑,让唇角自然下垂了些许。
兽人都是这样贪图肉欲的薄情之人吧。哪怕被这样地渴求,施若涵仍然觉得有些空虚。不过在这样的时代里她到底在寻找点什么呢,她自己也不知道,只是无端联想到了那双白色的翅膀……要不要找时间再见一见那个白佩呢?
“选我。”烬稍稍松开了一点,“让我当你的骑士。”
水声停下。
“骑士就是这样的吗?把肉棒强制插进我的喉咙里,还要射得我满脸都是?”她擦了擦手,声音无悲无喜,骑士是守护某一位女性的兽人统称,也被称为配偶,没有人数上限,如果他变成了骑士,那位女性也有义务和责任为他疏导精神力。为身体着想,女性不会有庞大的后宫团,毕竟日夜连续为别人疏导精神或者挨操都是很伤身体的。
烬叹气,灼热的呼吸在脖子溃散:“我愿意答应你任何一个力所能及的要求作为赔罪。”
这句话突然就把施若涵问倒了。她现在还缺点什么呢?到底是什么才能填补这种空虚?如果插入的话可以吗?如果答案是自由的话,她现在可是连剥夺别人自由的自由都拥有。
乱糟糟的思绪。让她突然对这样的自己感到迷惘和气馁。然后又对这么容易认输的自己感到失望。愁绪淡淡地萦绕在心尖,呼吸都变得清浅了起来。
“我想要让你变成兽型,带我去无人的沙滩上,看最浓烈的日出与日落。”
女孩说完,推开搂着自己的手,而烬也顺从地放开。他一直是个没什么细腻心思的兽人,现在面对她突如其来的情绪低落,除了沉默也做不到更多的事。
“不止如此,我会为你做更多。”他看着施若涵离开的背影,郑重许诺。
她只是点了一下头,就离开了。要说薄情,其实她也差不多吧。
……
施若涵向宁老师简单汇报了一下成果。
“确实多亏你了,要不你加一下他的联系方式吧,有什么问题也可以沟通。”宁老师从浮在空中的半透明显示屏上划出一个光点,示意她用光脑碰一下。
虽然心里还是有点别扭,但施若涵还是顺从地照做了:“谢谢老师的体贴。”
忽然她心念一动:“老师这有所有人的联系方式吗?”在得到了肯定回答之后,她又接上:“能不能帮我找一下叫‘白佩’的新生联系方式呢?那天治疗我好像对他有些过于粗鲁了……想要和他道个歉。”
当然是假的。她随口迎合几句老师说的诸如“你就是太善良了”啦“女性可以适当高傲一点”啦之类的话,顺利要到了联系方式。信息安全还是任重而道远呢,她出门后露出了一点笑,在斑驳的树影下显得有些晦涩,怎么可以随意交给我这个坏人呢。
“让我看看……‘我是施若涵,有点事想找你聊,有空来宿舍找我吗?’……好的,发送成功。”
……
烈阳。蝉鸣。今天的气温突然蹿高,让室外体能训练的兽人们都大声骂娘……抱歉,小声骂娘,毕竟被教官听见是会被加罚的,而且也不知道为什么,绝大部分兽人都没娘,最流行的脏话竟然还是操你妈。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也是传承经典了吧。
这一队刚刚解散,兽人们各个都汗流浃背,肌肉由于被过度使用而变得僵硬,吸汗背心都能拧出水来,就连聒噪的夏睿都没有力气继续叭叭,他们像鹌鹑,像鸡仔,在建筑物的阴影下挤成一团。
白佩将薄薄的背心向上撩起,用下摆胡乱擦去脸上的汗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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