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宿舍徐玉韫换下衣服端着盆到公共浴室洗了个澡,这个时间的浴室除了她一个人也没有。
淅淅沥沥的水声回荡在空旷的浴室中,她站在花洒下看着自己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迹愣神。胸前和腰部都是男人抓握时留下的指印,怕是要好几天才能复原。
不知为何徐玉韫突然就就想起了陈天青。如果说陈天青在床上是冷静克制的,那么穆勒就是粗旷狂野的。
陈天青是在徐玉韫走后的第四天发现她不告而别的。
按照惯例,那天她应该去陈天青家过夜,可是陈天青不仅没见到人,连一个短信也没收到。他一向不爱使用社交软件,平时都是邮箱和电话联系,于是找到徐玉韫的号码拨了过去。
也就在那时他才发现自己居然被拉黑了?
接着他登陆各种社交软件,发现每一个都是被拉黑状态。
陈天青被气笑,亲自去徐玉韫家抓人。结果发现这房子已经好几天没人住、并且看起来未来很长一段时间都不会有人住,因为大多数家具都被防尘布罩着。
直到这时候他才找人去调查徐玉韫的动态。
要知道前面三年他从来没有私下调查过这些,一是相信徐玉韫,二是知道这女人不喜欢被监控被束缚、想给她更多空间。
没想到自己对她的纵容最后换来的却是这个。
这种事并不难查,很快陈天青就知道了徐玉韫的去处。
“老板。要不要现在给您订机票?”看着陈天青阴沉的脸色,助理在一边直冒冷汗、小心翼翼地出着主意。
老板居然被自己刚“公布”出来的‘未婚妻’给抛弃了,知道这样的秘密自己不会被灭口吧?
陈天青捏了捏鼻梁,略显疲惫地微微摇头。
此时巴国的形势并不适合他亲自过去,他不光是徐玉韫的‘男人’还是一个家族的掌舵者,做事不能随心所欲。
陈天青忍不住在心里给女人鼓掌,徐玉韫,你真是好样的。
“那…”助理还想再说什么,但被陈天青打断,“没事,你先下去吧。这事不要声张但也不必刻意隐瞒,真有人问起就直说她去巴国支教半年便可。”虽然那天晚宴陈天青以“未来女主人”的名号介绍徐玉韫,但之后陈天青让人打招呼压热度并且绝口不再提起此事,大部分人心里也都有了数,知道当时不过某种权宜之计,不识趣主询问徐玉韫动向的人基本不会出现。
“是。”
最近国际和国内形势一片混乱,金融崩盘,光是m国撑不住的大小企业就成千上万家,作为依旧平稳运转持续盈利的特大企业,他必须承担起一定的社会职责帮政府分忧解难。
这半年怕是有的忙。
也好,他给徐玉韫半年的时间,自己也重新思考下未来两人的关系究竟要走向何处。
徐玉韫洗过澡哼着歌回宿舍,经过花园时正好遇到学校的校长阿南德,于是主动招呼道:“下午好,阿南德先生。”
阿南德停下脚步,和善地冲她点了下头,“下午好。哎?你们不是说要在首都多呆几天,怎么这就回来了?”
“我身体不太舒服就先回来了,正好备备课什么的。”
阿南德再次点点头,“好,那注意休息,不要太辛苦。”
徐玉韫连忙应“是”。
阿南德今年五十多岁了,在徐玉韫看来,他是个非常了不起且有大爱的慈善家。
一开始办校他承受了非常大的阻力,因为是建立女子学校,很多人觉得他是要给自己造一个y窟,还有人说他是要把这些孩子的器官卖给m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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