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沉慢慢缓着起伏的胸膛,平复轻微的喘息,头埋在顾遇颈间,十指也蜷缩在雄虫的手掌中,即使看不见,也没好意思抬头看他家遇遇了。
他现在脑子冷静下来,察觉到自己在什么情况下和顾遇做了什么事,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昔日战场上冷面无情的陆军团长,已经无法再直视这片战场了。
顾遇的手还扶在他家陆老师腰上,恶趣味地咬着陆沉耳朵问:“陆中将,舒服了吗?”
陆沉仗着顾遇看不清他脸有多红,强撑姿态,平静地回答:“如果换个地方,我会更舒服。”
顾遇居然还点头:“那确实,我也更舒服。”
没有顾虑,那不得更舒服?
陆沉捏起他下颌,坐在顾遇腿上居高临下看着他,完事了就冷面无情地算起账来了:“顾中将,上床就上床,怎么花样一天比一天多?都搁哪儿学来的?”
顾遇“唔”了一声,耍赖地把脑袋埋进陆沉怀里:“是陆老师你先惹我的,说想我说得这么大声,我能忍住吗?”
陆沉一噎:“哪有‘这么大声’。”
顾遇有模有样地学他:“‘我也是。很想很想你,遇遇。’——喏,还不大声……”
陆沉捂住了他的嘴:“别,我错了,雄主。”
顾遇狡黠地眨眨眼,咬住他家陆老师的一根手指,在指节上轻轻磨下牙印:“嗯,陆老师错了,错了就得受罚。亲爱的,你说说,咱们得怎么罚?”
陆沉被他咬得心痒,垂下眸,忍了忍憋回去了。
他在深刻反思,为什么他每次都争不过他家遇遇——哦,陆军团长用他清醒后的聪明脑袋瓜一想就通,原来是他也很受用所谓的“惩罚”就是了。
于是陆沉扯了扯他家遇遇的马尾,压低嗓音说:“遇遇,回去,回去任你……好吗?”
顾遇唇一弯:“陆老师,怎么这话我越听越觉得迫不及待呢?”
陆沉在他额头亲了亲,死不承认:“你的错觉。”
一直待在一个封闭的空间,没有光亮,没有外界的声音,只有眼前无尽的黑暗,换作别的虫待这儿指不定憋疯。
但雄虫国度的虫绝对想不到,这么一个精心打造的房间却反而成全了这俩。
和联邦的仗打了这么久,他俩除了通讯,还真的好久没见过,没切身触摸过对方的温度了。黏黏乎乎地搂一起,远非煎熬,一分一秒都是享受。
期间船舱壁动了动,像是开了起来。
顾遇和陆沉猜测可能是雄虫国度要背着工具虫“同盟”——艾特兰联邦,把他们秘密送到某个地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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