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夜秋在黑暗里发问:“没有?那你当年陷害我们的那辆运尸车,运的是什么?不是尸体?你可是连尸体照片和证据链都清晰展示过的。”
等蒋夜秋问完,赵女士补充说:“莫学峯自杀前写过一封遗书,很久之后才寄到我这里。除了忏悔自己的罪行,他还提到了你,指证当年的尸体就是由你去处理的。他饱受良心的折磨,一直想让小静入土为安,但你始终不肯吐露藏尸位置,让他抱憾自杀。这封遗书应该也算是一个间接证据。”
“没有,他肯定是栽赃。”钱佩兰拼命摇头否定,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
“哼。”赵女士冷笑,似乎料定钱佩兰会狡辩,便继续暗示:“你来的时候被蒙着头,可能不知道自己到了哪里。我再提醒你一下,当年凶杀案的发生地就是这里,现在这里叫莫菜私宴,是个重新装修过的会所。以前这里叫莫公馆,是莫学峯的度假别墅。”
“真的……不记得了。”钱佩兰的心理素质的确过人,始终不松口。
“没关系,会记起来的。”赵女士依然是气定神闲地优雅,并不为眼前的人动气。
钱佩兰傲慢地补一句:“如果是强加的罪,我也没办法。”
“按理说,直接把你处理就是了,其实不需要讲那么多道理,”赵女士淡淡说:“但是人呢从来就不是独活于世的,有亲人、有朋友、有敌人、有陌生人……”
钱佩兰蹙眉,预感不妙,依然嘴硬说:“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一封信不能说明任何问题。”
“把人抬上来。”蒋夜秋在黑暗中对着台下指示。
很快,两个人抬着一只灰色麻袋上台,重重扔在舞台地板上。
所有人都紧紧盯着台上的麻袋,袋子外面很脏,还有大量的血渍,袋子微微起伏,里面似乎有活物。
这时,一名西装男上前解开了袋子,毫不客气地从里面拖出一个女人。那女人蓬头垢面的,衣服破破烂烂,最关键是女人嘴里不断向外涌出鲜血和唾液,落到衣服、地板、麻袋上。
“妹妹!”钱佩兰兀地站起,紧紧盯着。
“呜呜呜。”台上的女人呜咽了几下,竟然说不出一个完整的词。
“第三批操控师就是去抓这个女人的。”石臻看着台上说:“她们没撕合同,只是在当时不想跟我们起冲突而已。”
高飏轻轻说:“不逼供钱佩兰,去找她妹妹算账,打她七寸。”
“是。”石臻点头说:“若这找还不管用,老太太的女儿基本是永远也找不到了。”
“唉,一场悲剧。”高飏默默叹口气。
“你有三寸不烂之舌,”赵女士骄傲地站在台上,俯视钱佩兰:“那就剪掉你妹妹的舌头,让她永远不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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