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臻挑眉:“哦。”等着他继续说。
“当时我糊涂了,和钱佩兰有了私情,还在她的蛊惑下,想自己成立公司。为了启动资金,我们合伙骗了公司一些钱,就是那两间壳子公司。之后东窗事发,我也积极给她收尾,最后实在是罩不住了,才让她妈妈出来顶罪。”司徒昭抬头,满脸懊悔:“她对我倒是用了真心,成了我之后反击的筹码。”
石臻默默听着,不做评论。
司徒昭坦白道:“也就是借着她这份真心,之后的反击,才能让我以再续前缘的借口获得她的信任,持续和小助理打配合,对她投毒,最终搞疯她。”
原来如此,果然,人们将事情都是向着自己有利的方向叙述,不到被揭穿的那一刻,绝对不会透露半分对自己不利的事情。石臻默默想,继续问道:“这次她回芸城,首先也是联系的你吧?”
司徒昭点头:“对。联系过,还想和我继续以前的感情,我拒绝了。她是个现实的人,为了不结仇影响现在发财,对过去的事她表示不会深究。对于我的拒绝,她也表示理解,我们互加了微信,但其实没有联系过一次,只是知道有对方存在而已。”
“没有继续干坏事是你的明智之举。”石臻淡淡说。
司徒昭眼圈微微泛红,颤抖着说:“……对不起,我知道对不起董事长和公司,我可以引咎辞职。”
石臻面无表情地讥讽道:“有这个必要吗?十几年前的事了。”
司徒昭难过地几乎哭出来:“可是……毕竟我干了错事。”
“去参加盛宴吧,事就了了。”石臻不以为意,只不咸不淡地说:“你也不想司徒封知道自己爸爸以前搞三搞四搞公司的事吧?他知道了,得多难过?”
“唉。”司徒昭叹气,觉得对不起公司,对不起儿子,对不起妻子,对不起所有人。
“不用太纠结了,主邀请函上没你的名字,终极盛宴里你的身份应该也就是个旁听。”石臻讥诮地说:“临近开宴才给你发请帖,说明你的作用也就是个过去的从犯吧,个人觉得你去参加问题不大。”
“过去是我的错,我认错。”司徒昭无奈,可怜兮兮地说:“我只是担心他们会让司徒封去参加宴会,这孩子会绷不住的。”
石臻笑,嘲讽的口气:“放心,我不会让司徒封去的,这事不需要他知道,也没这个必要。”
“有你这句话……我才放心些。”司徒昭面露苦涩,眼神祈求:“石臻,这件事怎么对我,我不在意,但是你一定不要让司徒封受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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