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渐冶:他这会儿就有。
超哥气得扔了手机。你的好友祝文超退出群聊。你已经被该好友拉黑。
并没有。祝文超表示好的,我谢谢您嘞。并积极开始协商时间。倒是李渐冶跟林隽涯一问,林隽涯表示,这回必须要正式在公司见一见你这位超哥,必须不能再让你白跑一趟,不能再让你丢面子。
李渐冶古怪地看看他,说:“林哥,你这样子像是张罗着要见公婆。”
林隽涯从平板上移开目光瞟了他一眼,一抬手臂,李渐冶自动自发地靠过来偎进了他怀里,只听他说:
“不会中文,没关系。我教你。我这是要见舅哥。”
李渐冶面无表情。他把声称要见舅哥的这位手上的平板拍到了沙发上。
说到舅哥,超哥尚且存疑,但有一位是必须要算的,就是李继扬。李继扬是得知李渐冶回了京就开始约饭的,当然他一开始说的不是约饭,原话是“哥们儿一起练练?”
鉴于林隽涯也要参加,就不能一起练练了。林隽涯是表示一定要当面敬李继扬一杯。李继扬那张婚纱照虽然是冲李渐冶的面子甩出来的,但圈子里真正能雪中送炭的又有几个,这个朋友是一定要交的。最后李渐冶拍板,别练了,约饭吧。他是实在觉得差不多了,该出门遛遛了,几天下来再在家里呆着他感觉他要没知觉了。于是看着几个人的日程约了这天的中饭。
约在了一家很幽静很雅致的私厨,是做淮扬菜的,很负盛名。地方是李继扬选的,他的未婚妻程炆敏也带来了。
几人坐下来,菜单还没看完,在座的有两位就觉出了自己的多余。李渐冶和李继扬互相你瞅瞅我我瞅瞅你。旁边两位相谈甚欢,他们俩是相对抓瞎。
“咳咳,兄弟,白鱼和那什么要术有什么关系?”李继扬从牙缝里问问对面的李渐冶。
“齐民要术,”李渐冶也不知道啊。那不是个医书吗。他很肯定地跟李继扬小声说,“可能是食疗。”
过了一会儿,李继扬又举起菜单挡住他和李渐冶,悄悄问:“淮安府志是什么?谁写的?还有这个字儿念什么?”他指着菜单上一个特别推荐的菜名非常无助地问李渐冶。
李渐冶要是知道就有鬼了。他觉得他和李继扬就是两个文盲。不过李渐冶是谁,输人不输阵。他放下菜单,往椅子里很舒展地一仰,向着林隽涯微微一笑:
“林哥,我口味你熟,你帮我点吧。”
技惊四座。知道两人的关系是一回事,亲眼所见又是另一回事。程炆敏美艳的大眼睛眯了起来,忽闪忽闪的目光在李渐冶和林隽涯两人之间遛了个来回。李继扬没有大眼睛可眯,只能惊讶地瞪大了他的小眼睛,看起来比刚才问字的时候更蠢了。
林隽涯泰然自若没理他,责备道:“看你,桌上还有女士呢,只想着自己的口味?行了,别只顾着拉着人叙旧,让继扬也看看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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