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人可不能继续这么留着了。
更何况,沈问言看余歇跟赵耀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他觉得脑袋疼。
“我这次出来之前他跟我提来着。”沈问言说,“不过当时我听他那意思是想让我给涨薪, 要是薪资能提高到他要求的程度,就可以考虑留下来。”
余歇翻了个白眼:“他想得还挺美的,跟你谈起条件了。”
余歇在床上翻了个身,伸了个懒腰问沈问言:“你怎么说的?”
“我装没听懂。”沈问言说,“他说挖他去的那家公司给他开的是现在二倍工资的条件,我这一听,真敢开口啊。”
“……这种牛我也会吹。”
“我就跟他说:挺好的,这多好的机会,我要是你,我也会好好把握的。”
余歇抱着枕头笑得不行:“你缺不缺德啊!”
“我可能确实不怎么样,但他也没好哪儿去。”沈问言说,“我是懒得查,真要动真格去查他的工作,走之前他不仅不能全身而退,还得赔公司不少钱。”
余歇盯着手机看,看屏幕里正埋头工作的人。
沈问言此时正坐在酒店的桌子前,穿着深蓝色的睡衣,领口很低,可以看到他脖子上挂着的桃木吊坠。
“你怎么还戴着啊?”
沈问言听到他的问话抬头疑惑地看视频:“什么?”
“这个。”余歇摸了摸脖子的位置。
沈问言笑了,也抬手过去摸了一下那个桃木吊坠,上面当年刻的“加内言”依旧清晰可见。
“喜欢啊。”沈问言说,“你给我的定情信物。”
“改天我给你换个好的吧。”余歇说,“白金的,或者钻石的,得配得上咱们沈总的身价。”
“不要,我就喜欢这个。”沈问言还挺傲娇,“千金不换的宝贝。”
余歇笑盈盈地看着他,特别喜欢这样的沈问言。
确实是千金都不换的,没有什么能比这份情谊更值得被珍惜。
当年余歇把它送给沈问言之后,他一直就这么戴着,最开始的时候是觉得人家送了,他不管接不接受对方的告白,出于礼貌都应该戴一下,更何况沈问言还挺喜欢这个吊坠的。
桃木辟邪,上面刻的字也是他喜欢的,沈问言戴着戴着就不愿意摘下来了。
大学的时候有一次跟人打篮球,不小心绳子断掉了,吊坠也被甩得老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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