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问言摆摆手:“就不愿意跟你们这些搞对象的人聊天,都故意气我。”
三个人去了阳台,沈徽明把手里的水杯放在窗台上,然后给索炀剥核桃吃。
“我也想吃。”沈问言说。
“自己剥。”堂哥很无情。
沈问言撇着嘴自己剥核桃,一边剥一边开始诉说心事。
“我觉得我这人挺离谱的。”
沈徽明跟索炀不约而同点了点头。
沈问言无奈,决定不看他们俩。
“当年余歇跟我告白的时候,我真没想到会有这么一出。”沈问言说,“蒙了。”
“蒙了十多年。”
“你先别说话!”沈问言用手肘怼了一下他堂哥,“听我说。”
沈徽明笑着把核桃递给索炀,不说就不说。
“那时候他跟我告白,对我冲击挺大的。”沈问言说,“当天晚上我就做了一梦,梦里我在跟余歇亲嘴儿。”
沈徽明笑出了声:“色不色啊你。”
“我吓醒了!”沈问言说,“我直接吓醒!”
“这话要是让人家知道了,你这辈子都别想追到他。”
沈问言警觉:“真的吗?”
沈徽明说:“要是我肯定跟你记仇。”
沈问言谨记于心,决定这事儿千万不能让余歇知道。
“那之后我跟余歇再没见过,也没联系过。”沈问言说,“可能是被那个梦吓的,我后来每次想起他都觉得汗毛倒竖。”
“这句话也别让他知道。”
“唉,我知道,挺对不住余歇的。”沈问言说,“在这方面我真的不开窍。”
沈徽明跟索炀又同时点了头。
“读研二那时候,玩校内网,无意间竟然看见余歇的一组照片转到了我的首页。”沈问言说,“拍得挺文艺的,特有意境。”
“你就是色,你怎么不承认呢?”
“……我很纯情。”沈问言说,“哥,你再说我,我真的会给你发律师函。”
沈徽明笑得不行,不说话了。
“那时候余歇的校内网首页没设访问限制,游客也能看,我就注册了个小号,没事儿就去看看。”
沈徽明很想吐槽,但忍住了。
“我记得他有一篇日志,我知道那是在写我。”沈问言想起那天晚上,自己躺在宿舍的床上拿着手机看余歇的日志,过去差不多五六年了,那日志里的每一句话他好像都记得,“他说他很怀念自己的十七八岁,为了一个人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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