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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不要死

眼睛的症状在晚上打了两瓶点滴后,第二天就缓解了一些,总算不再是高糊的世界了。

病房里闷着太过枯燥,冉青庄不知从哪里弄来许多适合两个人玩的益智游戏,什么叠叠乐,弹弹棋,消消乐,敲冰块……没事就拉着我一个个玩过去。

看着包装盒上“适合亲子互动”的字样,我都怀疑他是不是要提前训练我的思维能力,防止我病着病着就痴呆了。

一众游戏里,我最喜欢敲冰块。蓝白两种颜色的磁吸冰块拼成一个破冰台,玩家通过转动转盘来得到各种游戏指令,敲落指定颜色的冰块,谁先让冰台上的企鹅落地,谁就算输。

开始我总是输,输到冉青庄都劝我要不要玩别的,但我想着从哪里跌倒就从哪里爬起来,拒绝了,死磕在敲冰块上。

玩到后来不知是我真的变厉害了还是冉青庄放水了,五次总有三次笑到最后。

赢得多了就觉得输赢都那样,不够刺激,于是向冉青庄提议要不要玩点不一样的。

“不一样的?”他重新拼好了冰台,问我,“怎么不一样法?”

其实我对“不一样”也没什么具体的概念,记忆里对游戏的印象全都停留在大学时同学聚会以及后来工作时团建的那些花样,不是真心话大冒险,就是输了喝酒。

在医院里喝酒总是不合适的,而且我现在的身体也没法喝酒。去掉其一,能做的选择就很少了。

“真心话吧。”最后冉青庄拍板。

我没什么犹豫就同意下来。

可能是受了“不一样”玩法的刺激,我首战告捷,赢了敲冰块比赛第一局。

想了想,我问:“你装醉那天到底和谁喝酒了?”

这也是我多日来心底的一个疑问,他既然那天没有见林笙,那他喝酒到底跟谁喝的?

“没有和谁,就我一个人。”冉青庄边还原冰台边回答我的问题。

“你一个人喝到那么晚?”

他睨我一眼:“一个人不能喝闷酒吗?你要是怀疑,可以让陶念给你调监控去。”

倒也不至于。

我摸摸鼻子,觉得自己这个问题问得好像浪费了。

还原了冰台,他将破冰锤递给我,开始下一轮游戏。

第二轮一上来,我明显感觉到了冉青庄的不同,对方盯着冰块的眼神都像更认真了几分。

转了几圈转盘,敲落了大片冰块后,只留下两块岌岌可危的冰块托着企鹅。我咬了咬唇,没有办法,一锤下去,直接企鹅落地,输得显而易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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