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是左手,是因为右手掌之前骆其安的绑架事件导致他掌心有伤,现在虽然痊愈了,可毕竟时间隔得不久,傅生下不了手。
左手就没那么多顾虑,只有之前烫过一个烟疤,被刀片割伤的那个伤口都快看不见痕迹了。
傅生:“知道错了吗?”
须瓷知道出声了,只是声音又小又低:“知道了……”
傅生呼出一口气,这才发现须瓷身上穿着一件他的T恤,因为身形不符领口大得过分,长度也直接半遮着须瓷的屁股,白色内裤若隐若现,T恤下的两条腿又细又白。
傅生扯了扯衣领:“那你说说,错哪儿了?”
“……”须瓷低垂着,嘴唇虚抿,两边脸颊微微鼓起,一副又倔又委屈的样子。
傅生又扬起戒尺,用和之前同样的力道打在须瓷掌心。
须瓷吃痛地嘶了下,迫于傅生的威迫不情不愿地开了口:“错在不该骗你……不该买手铐……不该想对你做那样的事……”
说着说着他眼泪就顺着眼角滑落了,带着几分哽咽说完最后一句:“不该算计你……”
傅生:“……”
须瓷这幅装扮,加上他胸口、脖子上包括大腿,都还有他们几个小时前为爱鼓掌时留下的吻痕。
配合着红红的眼尾和湿哒哒的睫毛,眼泪再滚滚滑落,搞得好像傅生怎么欺负了他似的。
更气了。
傅生又扬起戒尺打在他手心,掀起一片通红。
“你好好再想想,到底错哪了。”
须瓷一边哭一边懵懵懂懂地看着傅生,不知道自己还有什么地方做错了。
他哽咽着回想自己和林律师打过的交道,呼吸猛得顿住,过了好一会儿才说:“不该藏姜女士的信……”
傅生毫不留情地又甩了一巴掌:“不是这个,再想。”
须瓷这下是真懵了,连哭都忘了,完全想不出还有什么事。
傅生站起身,走到柜子旁抬手拿出最上层裹在衣服里的日记本:“我说你做事不带脑子是真不假,怎么着,你的身高看不见这一层就觉得我也看不见是吗?”
须瓷:“……”
傅生把日记本扔在了床上:“给你十分钟,看着日记好好想想,到底错哪儿了。”
傅生解开上衣扣子,刚刚进门到现在给他闹出了一身汗,不冲个澡是真难受。
走之前他还用戒尺拍了拍小混蛋的屁股:“想不出来你今晚就在这罚站吧。”
须瓷被打得通红的手终于得到了解放,他抬手抹了一把眼泪,转身委屈地看着傅生下楼的背影。
发现傅生完全没有回心转意的意思,他才一边听着楼下的水声,一边不甘愿地翻起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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