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瓷磨磨蹭蹭地端着杯子来到床边,口中存了一口温水慢慢凑向傅生,耳朵也越来越红。
傅生看着闭着眼睛脸红红的须瓷,忍笑着捏捏他脸蛋:“自己喝吧。”
须瓷茫然地睁眼,还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失望。
傅生握住他没受伤的那只手:“这么多天没刷牙,都是细菌,等刷完牙再亲。”
须瓷把傅生扶了起来,大病初愈的傅生对比以前格外虚弱,坐在床上时还不觉得,一下床腿脚都是软的。
他身体的大半重力都压向了须瓷那一边,小孩看着单薄,但竟然也能稳当地撑住他。
“太重了要和我说。”
“不重。”
其实是重的,须瓷没有表面上那么轻松,毕竟身侧是他的全世界,自然要打起十二分精神撑起。
可他意外的很喜欢这种感觉。
过去一直是他在依赖傅生,是傅生撑着他,举着他,护着他。
可原来他也喜欢被傅生依赖的感觉,他也想被傅生所需要。
“帮我扶着?”傅生半开玩笑道。
“……好。”
须瓷耳根通红,但还是认真地帮傅生扶住且对准。
傅生:“……”
这下轮到他有些不好意思了,虽然身上确实没什么力气,但不至于跟个废人似的这都扶不住。
“哥,你快点,清姐说今天会来看你。”
“……”傅生有些无奈,“你松手,背过身去。”
“为什么?”
傅生无言以对:“……因为我不好意思。”
须瓷抿唇:“可是我之前说别看的时候,你不仅不理我,还顶……”
傅生捂住了须瓷的嘴,小崽子嘴上真没一点把门的,就算是脸红也什么话都能说得出来。
而且那是情/趣,和现在能一样吗?
傅生身体虚,可兄弟不虚,被须瓷这一通说得情不自禁地回忆起之前的场景。
小崽子被弄的中途想小解,傅生便小孩把尿似的把他抱去了卫生间,看着他方便。
须瓷说他看着方便不起来,傅生便换种手段强行让他洒了水。
“乖,那不一样,你先松手。”
“……”须瓷不情不愿地松了手,“那我可以帮你刷牙吗?”
傅生无奈:“可以。”
帮人刷牙是项技术活,之前傅生倒是帮须瓷刷过几次。
但须瓷显然没什么经验,横冲直撞地捣得傅生牙龈疼。
傅生能看出须瓷已经很小心翼翼了,他坐在马桶盖上,无可奈何地把人圈进怀里,有些含糊地说:“宝贝,要出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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