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你不应该招惹我的。你对自己太自信了，以为所有人都会中你的心理暗示。可惜啊，凡事总有例外。”
安静说：“就算你可以不中心理暗示，但那杯茶，我是看着你喝下去的。难道，药物也对你不起作用吗？”
阮艺说：“电视剧看过吗？小说读过吗？这世上啊，有一种人，接受过专业训练，比如耐药性什么的。”
“你说的都是真的？可是接受这种训练的人，不都是……”安静目瞪口呆。
“对，我就是那种人。”阮艺说：“不要废话了，我开车送你去自首。”
安静揪住了阮艺的袖子：“你真的会放了乐乐吧！”
“都说了，我跟你一起去自首，你告诉警察以后，我自然会放了潘文乐。”
分局的办公室里，许之槐见到了前来自首的安静跟阮艺。
安静痛哭流涕，把自己做过的事情全部说了一遍。
阮艺说：“不对，董然爸爸的事情，也是你做的吧，你为什么露了这个？”
安静犹豫了一下，控制人自杀跟其他罪行不太一样，这是真的要坐牢的……
阮艺说：“想一想潘文乐。”
安静眼一闭、牙一咬：“我说！”
许之槐跟同事一起沉默地做完了所有的笔录，满场安静。
好一会儿之后，许之槐说：“所以，你拿这么多人做试验品，就是为了向你丈夫报仇，让他也中心理暗示，然后自己去跳楼自杀？”
“对！他罪大恶极，他该死！”
“你已经这么厉害了，为什么还要找那么多人实验？你直接去找你丈夫不行吗？”
安静垂下头来：“就算我学了这么多年的心理学，但我始终没法真的走出来。如果不是百分百的把握，我不敢去找他。万一失败了，我可能会被他打死……我害怕。”
许之槐说：“你让董然爸爸割腕跳楼，是因为他也家暴？”
“没错！家暴的人都该死！”
许之槐突然出奇地愤怒了：“家暴的人都该死，这个我明白！可是阮新桃呢？她一个未成年人，她没有伤害过任何人，她的弟弟还不到五岁，你为什么要让阮新桃去杀她的弟弟？”
安静低下头去，她看着自己的脚尖，小声说：“我只是想试试看，是不是什么样的暗示都能成功。”
“你！”许之槐气得一拳捶在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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