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闻钦也知道自己过了点,任劳任怨的服务着阮初酒,就连上厕所都是亲自抱着阮初酒去厕所。
终于,在假期的最后两天内,阮初酒终于感觉好了很多。恰好蔺宁春请他明天出来吃饭,阮初酒便应了蔺宁春。
晚上,阮初酒在浴室泡着尾巴,傅闻钦在一旁淋浴区洗了个澡。
两人中间只隔着一层雾化玻璃。
泡着泡着,雾化玻璃门突然被拉开,傅闻钦围着浴巾走到浴缸旁。
“你洗好了?”阮初酒边打字回着蔺宁春的消息,头也不回地说道。
傅闻钦拿着干浴巾,披到阮初酒身上,整个将他抱起来。
“十点多了,睡觉了。”
“还不是你工作到现在。”阮初酒打了个哈欠,也觉得有点困了。
“嗯,是我不好,来抬抬尾巴。”阮初酒听话地抬起鱼尾,让傅闻钦抱得更加稳当。
擦干尾巴,阮初酒躺在被子里,侧着身子继续看着终端。
傅闻钦去浴室处理换下来的衣服,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阮初酒感受到床被一压。
一只大手从身后出现,抽走了自己手上的终端。
阮初酒伸手去抢,没抢到。
傅闻钦将终端电源关掉,放到自己身边的柜子里,并且利用身体优势挡住阮初酒想拿回来的动作。
“睡觉。”傅闻钦将阮初酒的手脚禁锢住,往自己怀里一塞,用自己手脚将他整个捆住。
阮初酒还想挣扎,但十一点多确实到了他的生理休息时间,于是闹腾了没多久就睡了过去。
月光俏皮地从窗帘缝隙跑了进来,偷偷地落进房间的地毯上,观察着床上相拥而眠的两人。
次日,阮初酒起来,打着哈欠洗漱完,再揉着惺忪睡眼和傅闻钦吃完饭。
“我自己去就行了。”阮初酒拒绝了傅闻钦的送他的提议。
吃过饭,阮初酒在别墅里翻了个之前带着的渔夫帽和墨镜出来。
阮初酒约的是浮生,他到的时候蔺宁春已经在包厢等着他了。
“前几天给你发消息怎么没人回啊?”蔺宁春看到阮初酒进来,给他倒了杯柠檬水。
“前几天在闭关看书,没怎么注意消息。”阮初酒随便扯了个理由,只是在蔺宁春看不到的地方还是红了下脸。
“菜点好了,你要不要再加一点。”
“行啊。”阮初酒将渔夫帽丢到墙边放东西的柜子上,“明天就要进组了,今天怎么得都要好好吃一顿。”
蔺宁春说:“之后就是郊区拍摄了,这下估计是一点吃喝玩乐的也没有了。”
阮初酒点头赞同:“所以今天要好好的吃回来。”阮初酒给自己点了几份菜后,在菜单点了提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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